奔波。”
孟寒枝费劲挪了挪身子,仰头看楚听弦:“你似乎对谁都漠不关心,单单对他高看一眼。”
“因为他比你们有趣。“楚听弦简短答道,“值得我在意。”
楚听弦见过披着温润外衣的伪君子,也见过善良到没有脑子,只会拖累别人来成全自己温柔的傻子。
唯独柳溪桥共处这半个多月下来,让他觉得舒服。
柳溪桥路见不平,无论大事小情都会拔刀相助。分寸却掌握的极好,凡事点到为止,通常给人留三分余地,不会强行让人接受所谓的善意。
他也不曾强求楚听弦和他一起行侠仗义,他只是安静而快速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尽量不让楚听弦久等。
更不会一意孤行连累他人,若是当真无计可施,他不会冒进。面对无可救药之人,也都会选择转身离开,从不会妄想自己可以拯救世人。
只有虚伪和愚蠢的善意会让人厌烦,若当真是谦谦君子,温柔地向所有老弱伸出援手,谁又能不敬他爱他?
孟寒枝想了想,点了点头,赞同道:“虽然我真正认识他不过片刻,也不知道他真名和身份,但他确实招人喜欢。”
楚听弦抱着剑,在心中冷冷想:废话。
两人冷场了片刻,孟寒枝觉得自己反正快玩完了,话说一句少一句,多说就赚,又开口道:“不知道你对我们这场戏怎么看?”
楚听弦语气冰凉:“他渣你贱,他毒你蠢。”
孟寒枝一顿,继而笑了:“一针见血。”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过还好,我贱不了几天了,这也就是最后一次了。”
楚听弦道:“你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
孟寒枝道:“我说这些也不过是因为意难平,恨难休罢了。”
楚听弦道:“未必单是恨难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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