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和我解释这些。“楚听弦打断他,“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不必多想。”
一向冷若冰霜的青年语气十分难得温柔一次:“你只需记得有我一人担心你便够了。。
柳溪桥眸光一颤,他的心跳有些加速,看着楚听弦转身要回自己的床榻,他脱口道:“你的画是和谁学的?·
楚听弦随口回答:“基础是先生教的,但是我和他画的不太相似,怎么?·
柳溪桥深吸一口气,尽量用往日温和语气问道:“你画的杏花,笔触风格我见过类似。,
楚听弦脚步一停,两人隔着屏风,烛光温柔,柳溪桥盯着那点烛焰:“当初苍舒教主的密函上,画了一只桃花,画法与常人不同,我便一直记着。”
楚听弦语气毫无波澜:“你便用一朵杏花的画,就认定我是苍舒教主?”
“。。。。。。“柳溪桥缓缓道,“你不也曾因为一双眼睛和一个姓氏,质疑我是慕家后人么?·
楚听弦道:“你当时不想说,我没追问。如今我也不想说。”
柳溪桥默然。又听楚听弦开口:“你想知道的,我迟早会告诉你。”
他顿了顿又加上一句:“不骗你,早些休息吧。”
烛光灭了。
柳溪桥没由来地心乱如麻,竟不知何时才睡去。
翌日,柳溪桥正准备出门时,早上一直不在的楚听弦不知从哪冒出来,站在大门边上对柳溪桥道:“别冒进。”
柳溪桥闻言回眸一笑:“倒是没见过你这么啰嗦。”
楚听弦漠然道:“眼皮总跳。”
“说不定是跳财呢。“柳溪桥随手拍了拍一旁下人准备好的的马,翻身上马,迟疑了一下又道:“你昨晚所言当真?”
楚听弦道:“当真。”
柳溪桥微微一笑:“等我回来。”说罢纵马而去,楚听弦半抬着眼望着他,直到了没了踪影。
“我陪你。“楚听弦道,“在哪?·
柳溪桥道:“恐怕你只能在家等我回来了。“他笑了笑,“那个门派要我单独前往,不然就杀了我的恩人。。
“他说让你一人前去,你就当真一个人?“楚听弦道,“你若担心,我不现身。·
柳溪桥正色道:“不行。”
楚听弦见他难得不笑,心念一动,上前坐在他身侧:“说说理由?”
柳溪桥道:“这是我的私事,怎可连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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