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我被人推醒,小胖带着一脸的疲倦迫不及待的将手中的92式手枪塞进我的怀里并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放哨真他奶奶的不好玩。”说完也不管我回应或是不回应,径直走向一边倒头便睡。
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我移动到临时哨位——那棵视野开阔同时也不失隐蔽的大树下。我在靠在树下坐下来,四周的凉风吹的我脸上生疼使我不得不打起精神。夜晚的丛林很黑暗,近处的树木至可见其微微弱弱的影子,远点便是一片漆黑。待了大概半个时辰,总于体会到小胖那句话的含义——无聊。并且当看着仿佛没有任何动静的一片漆黑,似乎在心里有些发虚,总是觉得似乎下一秒漆黑中会出现洪水猛兽那样的危险。我想抽烟,但是不可以。这样的环境下烟头的火光十里八乡估计都看的见,敌人也看得清。
在百无聊奈中待了几个小时,看了看时间也该换岗,换下砖哥我也继续梦周公。
深夜我被一声大喝惊醒,猛然睁开眼摸起身边的手枪。见一个身影迅速的跑向了漆黑的深林,我一眼瞥见那个黑影手上拎着一个包——我们捡来的那个装满钞票的黑色手提包。砖哥随后追了过去,消失在黑夜里。小胖跟排骨也醒了,那个包本来是放在排骨那里的。排骨惋惜并痛心疾首:“你奶奶的!这个地界也有小偷?看来钱在哪里都是好东西啊,妈的这么多钱!就这样飞了!”
在他们还在呆立中我往砖哥消失的方向跑去,经过排骨身边时我一拍他的脑袋边跑边说;“还愣着干什么?!追啊!”他们两个清醒过来,一群货们没时间埋怨被人搅黄的美梦,玩命的朝着那边奔去。
我平时是不怎么喜欢运动的,打球、跑步都不是我的强项,不过这世界上就是这样,当你觉得自己不行时却总有那么比你还奇葩的奇葩。小胖肥硕的身躯驱使他只能玩命的奔,但拼了命还是慢我们一大截。追了一会总算是看见了前方若有若无的砖哥,不过再往他前面看却是茫茫的夜幕——偷包的小偷不见了。不过砖哥似乎不那么爱放弃,依旧追着,不知是舍不得钱还是舍不得面子。这样使得我们也不能休息,尽管我累的真想一屁股瘫在地上。我回头望了望,只见那2个货们已经晃晃悠悠精疲力尽,跑步的步伐已是颤颤巍巍。
锲而不舍的追击了一会,突然黑夜蹦出一伙人,几支黑洞洞的AK47枪口出现在还在奔跑中的众人面前。遇见突然出现的这几支要命的玩意,我们惊惧的停下了脚步,脑中想到的第一个词是圈套。前方砖哥的手枪也对准了其中一个,我慌忙举起手枪对准了另外一个。
“别挣扎了,我们四条突击步枪可不是你们这2个手枪能对付的。”为首的一个先发话,目的是击溃我们的斗志。
砖哥冷冷的回了一句:“这不用你管!要不你试试?第一个打死你!”他的语气里有一丝激动,面对这样的境遇一般人无法真正的冷静。
“呵呵,可以打死我的子弹还在矿石里,现在还没造出来呢。”说话的人,没有流露出一丝的紧张,尽管砖哥的枪口就指着他的面门。我看了看为首的那个人手上提着一个黑色的包——正是那个装满钞票的包。
砖哥瞥了眼那个包后又迅速的盯回为首的眼睛:“原来是你偷了我们的东西。”
那个人扬了扬手中的包:“这是你们的?也许吧!但是这却是我们一直以来要寻找的东西。”接着他语气转为略带凶狠的质问:“说!你们是什么人!”
一边的排骨带着无奈的语气:“我们是什么人?我还想问你们是什么人咧!”
“好吧,不说也可以。交出你们的武器跟我们走,最好老实点,要不喂你们吃铁花生米!”说着他致使一个人抢走了我们手上的两把手枪以及我那把高仿的越王勾践剑。
那个头头略带惊奇的看了看那把神器,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这玩意哪来的?你们文物贩子?”
我不想解释,也不需要解释:“捡来的。”
他哼了声带着警察审讯小偷时的语气对我说:“哈,被抓住了都说捡来的。”我们不想争辩,也没心情争辩。
几个不幸的人就这样被俘虏,他们把我们压在中间向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走去。这时天已见亮,我观察着这一伙来历不明的人。他们穿着一般的迷彩服防弹背心,头上带着凯夫拉的头盔,不过手上是清一色的AK47,腰间却挂着92手枪。一个家伙见我在打量他们连忙狠狠的喝到:“看什么看!老实点。”于是我无奈的继续行走着。
行进了一段时间,在一个空地上休息。我们几个被他们围在中间,这些人很警惕依旧把枪放在拿起来就用的位子。我们坐了下来,小胖把鞋脱了在研究他脚上的水泡。虽然我脚上也起了泡很疼,但是我不想像他那样有伤风雅。小胖的香港脚熏得众人眉头紧皱,砖哥捂着鼻子一脸不爽的说:“小胖啊!收了神通吧!我块受不了了。”在众人抗议下,小胖才穿上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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