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自原始时代开始就不断的制造工具,后来因拉帮结派而有了利益分歧。有分歧就要解决,和谈不成就要打。用拳头往往是不够用的,所以人类除了发明一些对生产生活有用的工具,同时也发明了一些对生产生活无用的杀人工具。先是木棒石头,后是金属刀剑,同时也有远射的弩弓。到了近代我们用的杀人武器却是拥有多项科技技术的——枪。
我一向认为枪这种不为生产发展的工具有朝一日会被历史抛弃,不过这近似乎与妄想。我们见证了单发火枪和单拉栓步枪,而后觉得用来杀人太慢于是创造了半自动步枪手枪,而后又觉得火力不够便衍生出了一扣扳机就连续发射要命铁豆的突击步枪、机枪。
不过单拉栓的和半自动的步枪并没有因为自动武器的到来而离开人类的杀人游戏,至少现在队伍前那个排头的倒霉鬼就在这种单发远距杀人工具下倒了大霉——一枚12.7MM的弹头用肉眼难辨的高速射入了他的凯夫拉防弹衣内。
在中弹家伙缓缓倒地的时候,我已经在惊惧中窜入一边的土坡下。未知的敌人变成了已知的敌人,这点我很高兴,知道了危险在哪里往后生存或死亡就看个人造化。你是强者,你就生存。
对面的敌人发起了集群射击,密集的子弹呼啸着飞行在丛林的各个空间。我把头低的快贴近地平线,我没有武器成了仿佛被人圈起来杀的野猪。零星的子弹从土坡上面飞过,带着炙热的温度与风——我的头低的更低,脸都快挨着地表的泥土。
何健带着一种滑稽的滑梯式下滑土坡上面滑到我身边,他一手拿着AK47一手将那个装满钱的黑色提包紧紧的抱在怀里。我到死也不忘挖苦他一下:“妈的!真行!到了这时候你还记得钱?”
他一边趴在我身边持枪警惕的盯着土坡上面,一面回答我带挖苦的问题:“你不懂!就算我死了这个东西也不可流入他们手中!”
他还没有坐稳屁股,敌人的一个突袭小组就摸了过来。他对着第一个闪现在视野中的一个倒霉蛋一枪给他开了瓢,接着对着土坡上面一排三点射。后继而来的敌人停止了玩命的冲锋,在等待最佳时机。
我趴在泥土里,侧脸对着他:“给我枪!”我提出了请求。他头也不回的帅回来一句:“去去去。边玩去!我给你枪,你好在背后阴我一枪啊?”
“唉!你这人,好歹大家现在也是一锅上的蚂蚁。”
“不给!老实带着,保你不死!”他继续举枪观望着土坡上面。
这时一个从侧面摸过来的敌人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来人端着一支明显改装过的AK-枪口正欲指向我们这边。何健没有发现,由不得我多想。抢过何健腰间挂的92式,对准来者放出了一颗花生米。这一枪打的奇准,来人带着不可失意的眼神瞪着眼向后倒去,他手中的AK-M随着他倒下的瞬间打着旋对天空放出了人身最后一次连射。
用力过猛的动作使得我肩膀上的伤口由疼痛转变成剧痛,我轻声叫了一声,在何健惊奇的神色中我继续将脸贴向地表的泥。“保我不死?哈?”我不忘挖苦他一下,何健缓过神来对着我点了点头,不知是代表感谢还是默许我的持枪。他继续将脸颊贴向AK的枪托举枪观察这土坡上面。
我看了看战场形式——排骨跟砖哥小胖都躲在不远处另外一个土坡下,其它的有枪的都在奋力还击。
何健抬头看见一开始中弹的躺在前面空地下的战友右腿上又暴起一团血雾,从子弹强大的破坏力判断正是发自于12.7MM口径的枪口,熟悉的俄罗斯的KSVK枪声,更令人感到心悸的是那个战士竟然发出了痛苦的喊叫。
一个他们的人正欲用低姿跃进的方式试图接近那个躺在地上的战友,被何健一个严厉的呵斥声喊了回来,从那个战士望着何健露出悲愤的眼神,但还是迅速返回掩体。
我冷声对何健说:“不救?自己兄弟都不救,算什么?”其实我知道现在去救人无异于被狙击手当活靶,我只是明知顾问借以消除我心中的郁闷感,也可以说是没事找事。
他不带表情:“你懂个毛,我们只要把这个带回去就行。”他用嘴噜了噜身边的那个黑色包。
我不再说什么,因为地上躺的那个战士开始说话:“有,有活的没有?活的给我来个痛,痛快的,来个,痛,快的!”在他的叫喊中敌人的狙击步枪又一发打在他左腿上,中弹带来的冲击力使得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
何健咬咬牙,继续选择沉默。砖哥以一种贴在地上的蠕动方式向刚刚被我爆头的那个敌人的AK-挪去——没有枪你必死,有枪还有希望。他战战兢兢的终于将AK-M摸到手,又贴地的方式向来的方向挪去。
我:“丫的你真行!看着自己的兄弟死。”
何健冷冷的说:“这不是第一次啦,进这个该死的深林前我们8个人。”
我:“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何健:“不干什么,干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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