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路程,队伍中的气氛变得格外的沉寂。狗蛋匹夫或许还在为战友的牺牲感到悲痛,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也不是死党,但是他们穿着同样的军装,有着同样的身份。这种感情就像是异国他乡遇老乡,虽以前并不认识,但是那久违的乡音总是给人带来无限的亲切感。
话说回来,我虽然跟他们装束一样,但我毕竟不是他们中的成员,毕竟不是几百万军人中的一员,我们同为中国人,但之间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张根生又开停下来研究着那张从松本直树手中缴获的地图,为了看得更清楚,他使用了战术手电筒,虽然带着夜视仪,但有灯光还是好一些。为了在黑暗中使得手电筒的光显得不那么堂而皇之,我招呼着还沉浸在悲痛中的那些货们将张根生围了起来。
我盯着专注中的张根生说:“哎哎,看明白了没有?有必要用这么长的时间吗?找到出口没?离这鬼地方还有多远?”
张根生不耐烦的朝我挥挥手:“你十万个为什么啊?你蓝猫啊?”
我:“我要是猫就好了,九条命,多好。来!一个人研究不如一群人研究,把地图给我看看,我以前在工地上搬过砖,也算是搞过工程的。”
张根生突然关了手电,将地图卷起收好,站起身子。我们也站了起来,我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找到出口了?”
张根生摇摇头:“没!”
“没有那你站起来干什么?继续研究啊!”
张根生倒是不紧不慢的回答:“再研究也就那样,地下空间,出口是往上的,又没有立面图,而且还找不到明显的出口标示。”
我哀声叹气:“哎~看来我们还是得做几只无头的苍蝇,乱撞去了。”
张根生突然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着一个新的话题:“咦,你说那个松本直树去哪了?难道这小子回敌军队伍里去了?”
砖哥在一旁说:“我看,他不像是那些敌军里的人。而且那些敌军好像找他要过什么东西,他不给。”
匹夫插话:“你说他会不会是国际大盗之内的东西?专门偷窃些大银行之内的,搞得别人不得不派出军队抓捕他?”
我哼哼道:“你电影看多了吧?!”
张根生沉思了一会,说:“也许他真的是偷东西的,不过没有你说的这么玄乎,也许是窃取了敌方的什么机密也说不定。”
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个理?不过,我觉得我们先出去才是正确的,毕竟我们现在处于弱势,等出去了,张队长再召集大批的精锐部队从新来这里杀他个七进七出,顺便也拯救一下松本直树。你们说好不好?!”
砖哥像是没有听见我说什么似地,他继续着分析:“这样说,会不会跟松本直树说的那个什么半兽人战士的实验有关?我相信松本口中所说的那个实验是真是存在过的,而且那些怪物我们也是见到过的。”
听见砖哥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我连忙转头去看张根生,发现他的嘴角流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这家伙有问题,我在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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