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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离我只有一步之遥,只要我推开那扇气密门,也许就可以呼吸到大自然的清新空气。我挽起袖子,看了看手腕上的军用手表,根据荧光的指针确定现在是白天,而且还是正午。
我正欲向上推开气密门的手突然收了回来,我现在又犹豫了,犹豫的来源依旧是对外面世界的不确定性。我又想起了那些黄颜色的不明气体,和气体所过之处尸骨遍野、修罗地狱般的景象。
进退两难,我就这样晾在高空,左思右想的依旧找不到勇气打开那扇气密门。如果有防毒面具就好了,可是我没有。要是有一个就好了,我这样想着。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对自己很狠,但我对自己一向很狠。我抽出匕首枪,用刀刃从内衣上割下一块长条布料,然后解下裤子。
我将自己的尿液浸透整块布料,接下来我做了一个在旁人看来异常恶心的事情:将那块布料系在脸上,将嘴鼻捂住。
俗话说:自屎不觉得臭!虽然鼻腔里被一股尿骚味给笼罩,但我硬是没有呕吐。
我用最土的方法给自己做了一个临时的防毒口罩,虽然这个似乎有科学依据,但是我并不觉得它面对那个毒气可以维持多久。只能这样了,宁烂勿缺。
搞完这些,就要进入到关键的时刻了,我本想在推开气密门前深吸一口气,不过我还记得自己的防毒口罩是什么材质组合的,为了不被尿液呛死,所以我放弃了深呼吸这种事前准备工作。
终于我将心一横,猛的推开了头上的气密门,随着气密垫圈“嘭”的一声闷响,门被我狠狠的推开。
白光瞬时间笼罩了我,我顿时将头盔“翻斗车”(负载挂架)上的夜视仪推离我的视线。长时间处在黑暗中的眼睛一时间适应不了大白天刺眼的光线,我下意识的用手背遮挡着眼睛。
很快,我的眼睛适应了过来,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没有看见一丝的黄色烟雾。没有?!我心中一阵狂喜,但随后又陷入了石化中,因为我显然吃了一个大亏,脸上的自制防毒口罩成为了这个大亏的最为祸首。
我探出脑袋四下望了望外边,确定真的没有假想中的毒气后,我立马的扯下了脸上的那团由布条和自己尿液组成的“高科技产品”。晦气,真他娘的晦气!我在心中数落着。
接下来,我迅速的解下把我拴在铁梯子上的安全挂钩,手脚并用的窜到至地面。当我和地面接触时,立马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我仰躺在杂草丛生的地上,仰头看着天空,蔚然的天空飘荡着几片白云。
我此时的心情无比舒畅,终于可以远离对我生命有威胁的地方。我站了起来,确定自己处在一个小山丘上,山丘上除了几颗灌木,没有什么阻挡视线的大树。
我突然发现远处有些异样,因为远方有些树丛在剧烈的摇晃,太远了看不太清楚,于是我找了身边一个灌木丛蹲下,然后举起了军用望远镜。
通过望远镜,我看清楚了那些使得树木摇曳的物体是什么,原来是敌军,而且是一大群敌军。我惊慌得立马放下了望远镜,人数多得太出乎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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