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哑然,因为我什么办法也没有,什么东西都没有——如果不是为了有损人权,敌人也许会脱得我们精光,因为布条也是可以作为武器的。
没枪没刀,还被锁在牢房里,要从这里出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我和众人沉默了会,然后我突然打开话匣子,因为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的响。
我:“哎哎!你们吃了没?”我环顾着那几个家伙,希望某人给我答案。
张根生靠坐在墙角依旧闭着眼,没有什么反应,不知是不是睡着了。匹夫看了我一眼,然后把视线挪开,自顾自的看着地上,也不知道地上有什么好看的。
狗蛋依旧沉浸在悲痛中,偶尔忍不住抽泣一下,还被匹夫斜眼鄙视了一下,丢下一句:“大老爷们的,搞一下就算了啊!干哈玩意啊?弄得老子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砖哥侧脸面对墙壁的睡着,见半天没有一个人搭理我,于是转过头来冲我丢下一句:“要是你早点进来,还可以吃到一餐。”
我:“哟呵,瞅着你们几个过得挺滋润的,一个个的肚里还有食啊!看来这俘虏没白当!”
砖哥:“你想吃啊?可以啊!下一餐可别给我剩下半点。”
我:“那必须的!没看见小太爷现在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匹夫在一旁搭茬:“吃吃吃!等下有瘪犊子的好果子吃!”
果然,“好果子”的确是来了。一个敌军来到这里,带来了我们这些俘虏的吃食。那简直只能算吃食,而且是聊以果腹的吃食。说它是吃食,都是贬低了猪圈里猪的身份。
我端着我的那份,然后心怀不满加义愤填膺的对着铁栅栏外正要离去的送饭的喊着:“哎!别走啊,你们不能这样啊!我们可是正正当当的战俘,受战俘保护条例的保护的!这玩意怎么吃啊?!你们难道没有什么行军罐头啥玩意的啊?!搞点牛肉罐头的行吗?!。。。。。。”
守卫的两个敌军听不懂我在嚎什么,只是警觉的持枪对着牢房里的我。然后他们激动的喊着:“夏特档!夏特档!”我知道那是英语里面“闭嘴”的发音。
匹夫端着那一盘稀不像稀、干不像干的黄色玩意,还带点零零星星的绿色。我知道那是土豆青菜炖菜之类的玩意,但我还是把它想象成了一种排泄物。
匹夫端着铁盘,用手抓了一点放入嘴里咀嚼着,然后嘴里含含糊糊的说:“别嚎丧了!安静点吧!能有这待遇就算不错了。”
我:“你懂什么?待遇是要靠自己争取的!我这叫提意见!不叫嚎丧!”
匹夫:“喔喔喔,提意见、提意见。你当心把他们惹毛了,宰了你小子~~。”
我还想说什么,但牢房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击掌的声音。我循声望去,看见了那个在梅森面前袭击我的敌军士兵,那个自称是我在丛林里弄死的那个大块头的弟弟。
来人略带讥讽的用英语说:“还在吃饭呢!看起来吃得挺香的,真像一群猪圈里的猪。”
匹夫停下了一切动作,看着我:“这瘪犊子玩意的,唧唧喳喳些啥玩意呢?”
我眼睛盯着牢房外回答匹夫:“赞美你呢!夸你长得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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