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的抑制自己的神智,试图让自己清醒,但人的意志怎么可以与药性相互抗衡?我看着面前的一切,那些影像终于越变越模糊。我的思维系统已经开始呆滞,突然有点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就像突然得了失忆症或是老年痴呆。
在我还能思考的时间内,我听见了杰德·哈克尼斯和梅森的对话。
杰德·哈克尼斯:“药性已经起作用了,我就不信这样他还能说假话!”
梅森:“看样子,用量刚刚好,我还怕您用多了把他直接搞死了。”
杰德·哈克尼斯:“你是在怀疑我的技术?哈哈?!”
梅森:“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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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醒醒!醒醒!。。。”我猛然间听见了一个人急促的呼喊,同时我那渐渐有感觉的脸上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拍打,我意识到那是一个人的手掌,因为我能感到那上面有人的体温。
我摇晃了一下发懵的脑袋,努力的试图睁开双眼。很不幸,我做不到,我只能微微的将眼睛眯成一条缝,这使得我的眼前除了白光几乎看不见什么。
“这瘪犊子!这是被怎么着了?喝高了?啥玩意嘛!”那人一口的东北口音,使得我很快明白了刚刚拍我脸并冲我叫喊的是何等生物。
我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子,发现现在我并没有被扣在那个电刑椅上。但我踉踉跄跄的犹如瞎子般站起身子后,身子又快要摇摇欲坠的贴向地面。
“唉唉唉!瘪犊子!要往哪趴呢?!”我听见匹夫嚎叫着,同时我快要倒地的身子被一个人有力的拉住了。
我觉得此时我应当对匹夫说点感激的话,我是有文化的人,虽然很不情愿,但是礼仪上还是得做作点。
“谢谢~~匹夫~兄~!。。谢谢。”我看不见面前的一切,眼前只有白光。
“谢谁呢?!谢他!?匹夫可一直都在旁边隔岸观火啊!要谢得谢我!哎哎哎!~这孙子真沉!快过来帮把手!”砖哥的声音在我近处响起。
我:“喔~!是你啊~~。”我渐渐的感到眼前清楚了起来,我看见了砖哥正死命的牵着我的衣领子吃力的将我扯住。匹夫在后面手中拿着枪挠有兴致的看着我,张根生和狗蛋警觉的持枪对着门外。
我终于清醒的可以自己行动了,虽然头还是有些晕晕乎乎。我现在还是在那个有着电刑椅的房间,旁边的机器上正冒着火光和点点的焦烟,控制面板上趴着一个人,穿白大褂,看起来应该是那个哈伯肖博士。看样子哈伯肖博士死了,他趴在机器的面板上一动不动。
旁边的地上还倒着两个敌军士兵,但不是梅森和杰德·哈克尼斯,我突然很想知道他们死了没有。
我:“这些是你们干的?!那么杰德·哈克尼斯和梅森哪里去了?!”
砖哥:“我们进来时就这几个人,没看见你说的那两个。”
我:“你们怎么从牢房里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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