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敌军从村北面出现,而后加入了围猎的行动。数量多得竟使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朝任何有可能藏匿人的位置射击。躲在土坑内的我们此时动都不敢动,只能静静的等着那渐渐逼近的危险。
一阵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终于一个端着枪的敌军摸到了我们所处的土坑的边缘。当他满脸惊喜外加惊慌的他着我们时,我们也同样看见了他。
双方只是对视了仅仅一秒钟,那全副武装的敌人脸上就变换了几个表情。当然,他最后一个表情带着杀戮,配合着他快速举枪对准我们的枪口。
牧师虽然身负轻伤,但这并不能影响他开枪的速度。于是在那位不知是算幸运还是倒霉的敌军还未扣动他的扳机时,牧师手中的枪便朝他的脑袋射出了一发子弹。
说那位幸运是因为他第一个发现我们,也算是给他们部队立了一功。说他不幸,是因为就算他们上司要给他升军衔,也只能是追任。
牧师下手很黑,每次都黑。只要条件允许他打中对方的脑袋,就绝对不会打心脏。
那位被牧师一枪打爆脑袋的家伙,于是便带着自己剩下的半瓢头颅一声不吭的从土坑边缘栽倒进坑内。最后,那家伙残缺不全的脑袋竟然离得我的脚不到几厘米距离。
我看着面前地面那脑浆涂了一地的景象,一时间胃里翻江倒海。
敌军终于知道了我们藏身的地方,很快土坑的边缘就被一圈的敌军围住了。也就是说,我们已经开始接近被俘虏的边缘,甚至已经是俘虏了。
人很多,多得我和牧师都放弃了开火。而那群敌军看见坑内仅有两个人,倒也没有立即开枪。可以说,现在一旦那圈敌军真的朝我们开火,那么不能算交火,顶多算是枪决,而且还是乱枪射死。
也许我身上那一身用蜥蜴人鳞甲制作的防护服可以抵挡住那群人的扫射,但牧师没有,一旦对方射击,他只有变成马蜂窝的份。
牧师也意识到我身上那身衣服的强大防弹能力,于是他开始怂恿我:“别管我,你跟他们拼了,争取活着离开。”
我侧脸用一种释然的表情回答他:“离开?没那么简单。虽说我这一身是防弹,但是他们枪上可都装了榴弹发射器。”子弹的冲击力,我能扛得住。但榴弹的冲击外加爆炸可就难说了,不谈弄不弄得破我那一身的护甲,就是爆炸产生的震荡,都足以将我震成内伤出血的状态。
很快,土坑边缘那一圈敌军中一个人开始朝坑内的我们喊话:“放下武器,趴在地上,否则我们开枪了!”牧师是少校,受过高等教育,这种简单的英文不用我来充做翻译。
“怎么办?真的就投降?”牧师开始询问我。我则反问了过去:“你说呢?”
牧师倒骨气,那种打死也不做俘虏的骨气:“那就跟他们拼了,大不了再兑他几条命!”而后我便幽幽的回了他一句:“你听说过一句话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你们听见了吗?!还不快放下枪,否则现在就打死你们!”而后,在土坑上那敌军厉呵中,我和牧师相互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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