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杰明放低了声音，“先生小姐们最近可以去各大主城碰碰运气，最近许多上层人下来了，包括最顶尖的那几位……”
“事实上，先生小姐们得赶快了，毕竟发财的机会可不会等人！”
班杰明话音刚落，不少人把酒一闷就匆匆离开了海伦娜酒馆。
“弥撒城估计要冷场一段时间，”班杰明喝了口手中的酒，神色有些寂寥，“老板让我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半个月，也不知道有什么吩咐……”
“拜托，班杰明，”查尔斯从门外走了进来，拿过班杰明手里的酒杯，一口闷了下去，“你这消息还没老板灵通！”
“什么消息？”班杰明小眼一瞪。
“有笔大买卖，”查尔斯把酒杯放在桌上，眼神在空酒杯和侍者之间流转。
“醉汉查尔斯！”班杰明骂了声，转向一旁的侍者，“来杯银费士！”
银费士是海伦娜酒馆里最昂贵的葡萄酒。
等酒上了，查尔斯才悠悠开口，“上层人准备在弥撒城建个学院，所需要的材料……”
“骗鬼呢！”班杰明气冲冲地把桌上的酒一口灌进了肚子，“那些老爷夫人们怎么可能来弥撒城！这里除了妖兽！疯子！垃圾！背弃者！还有你这个醉汉查尔斯！这破地方什么都没有！”
“班杰明，你跟着老板也应该查到了些东西，”查尔斯的神色有些严肃，“上层要变天了。”
“温室里培育的花朵可抵抗不了浩劫！”
班杰明沉默片刻，他对着侍者招了招手，闷声喊道，“再来杯银费士。”
……
宁陵准备再点一杯麦芽酒。
酒精让他的头疼有所缓解。
“您好，一杯麦芽酒！”
侍者收走了桌面上的空杯子，“好的先生，2铁圈。”
宁陵表示肉痛。
以前在旧世界天天有人白送酒，现在在这一杯酒就要他将近2块大洋。
宁陵的酒量一直很好，在旧世界的时候，他就喜欢在家喝个酒，再练练解剖实验，处于眩晕感下进行的精细操作能锻炼他控制身体的能力。
教授朋友们也都知道宁陵喜欢喝酒，通常一些小事，找宁陵办事只要一瓶好酒就能到位，比花钱找专业人士都来的靠谱。
小黑并没有说话，只是谨慎认真地听着周围人的讨论，他面前的面包烤肉只少了一小部分。
酒馆的菜成色并不好，黑面包和有些烤焦的肉碎。
“查尔斯，这人是你朋友？”班杰明有些尖锐的声音传来。
宁陵转头看去，查尔斯恰巧走到了他的跟前。
他站起身微微一笑，点头示意，“刚才没来得及做介绍，我叫宁陵，查尔斯先生。”
“宁陵先生，或许你可以去雇佣兵协会接些雇佣兵的任务，我想，您可能需要一些钱，好为去学院上课做些准备，”查尔斯露出和善的笑意，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宁陵不合身的衣服，“在学院，如果有人指导您，您未来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谢谢您的建议，查尔斯先生。”
宁陵的微笑诚恳而有亲和力。
“他？别说笑话了查尔斯，”班杰明摇了摇头，开口就是奚落的话，“不是我说，宁陵先生，在您身上我没有察觉到一点神力。”
“查尔斯，我知道老板让你招点人进来，可是宁陵先生没一点神力，你难道让他去给上层人当小白鼠，试验底层人能否接纳神秘、进阶职业吗？这可不地道！”
“不过这白白净净的模样确实挺符合上层人的审美。”
查尔斯看宁陵并没有把班杰明的嘲讽放心上，“他是下神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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