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张留守文武全才,能保一方安定,因此深受百姓爱戴,荐为留守,现在不是不想解甲休兵,实乃平州百姓不舍。”张觉的军师李石想用他的巧簧之舌来游说华盟军。
张觉同意接受辽东王的领导,但还是想这做他的小军阀。也许是史书上乱世之时那些军阀林立的情况使他大受启发,他也想做个土皇帝。但可能吗?不说现在并不算是军阀林立的时代,就说几大势力哪一个没灭了他的能力?何况他现在已地处华盟内部,华盟是决不容许有编制之外的队伍。
“张大人若真心系百姓,那就让平州军接受我们的整编,然后继续保家卫民。再说现在各地已平,平州并不需要如此多的军队,还是早点进行整编恢复生产为好。”领军大将薛明德还算客气的回答李石。
“张留守也想早点减兵恢复生产,可愚民无知,见到将军的队伍后很是疑惧,将军队伍走后,张留守会尽快恢复百姓生产的。”李石犹不死心,意思上这平洲就是张觉的一亩三分地,现在我们既然已臣服,那你们大军就快走吧。
“我们军政分开,张大人他可以选择从政或从军,但在此之前,张大人需进学习班学习一段时间。所以还请张大人尽快开城,暂时先让我们进去整编军队、恢复生产。”
“可平州百姓信赖张留守,若张留守离开唯恐百姓不安骚动。”
听到这儿,薛明德就不客气了,“我可以理解为张大人想挟民自重吗?”
按常例,在这种情况下为安抚人心一般都会让原来的官员继续留任,但华盟的制度本身就不是常例,更何况杨德已注意了平州有这么一个人物。
显然李石他并不了解华盟,他看了看外面的几千华盟军,说道“将军,张留守已递上降表,若因将军的一意孤行而造成民乱,怕将军您也不能担待吧。”
薛明德心说若放任你们这个小王国自己才不能担待,很强硬的说“军归军,政归政,平州军必须接受我们的改编,否则将视为乱军处理,而且一切后果也将由你们来承担,你们还是考虑清楚的为好。”
谈判无果,可要张觉放弃眼前的一切,却也绝对不愿。自己花了这么多心血好不容易组织了一支军队就是想在这乱世中做一番大事业,现在刚有个起步哪能说交就交出来。
结果是张觉想凭自己的一万多兵马和华盟的几千兵博一下,为了避免华盟派更多的军队过来,他甚至把报告都打好了,他不是不服华盟,只是这队华盟军肆意攻击他才这样的。
但他的结果也是悲惨的,薛明德的队伍人不多,但炮多,一轮炮火就把张觉的乡兵吓得四散。而当华盟军进去后没有表现出张觉宣传的残暴和抢掠时,百姓们才慢慢醒悟过来,并且在华盟军的宣传下反过来要清算张觉的老帐。张觉再怎么表现得保境安民,但他要维持招募的军队,必然要四处搜刮,并趁机为家族谋利。于是张觉等人仍然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中。
而正因为有了平州张觉这个插曲,燕地各州路的官员都纷纷老实的移政给华盟派来的人,自己或观望,或到燕京参加学习班。这些州县官员还是汉人居多,他们对于华盟来入主倒没有抵触情绪,反而看到了更多的希望。对他们来说,一个同根同种,还是新生势力,那不就代表了自己有大把的机会?于是学习班的学员多到爆满。
其他番族官员也慢慢放下担着的心,华盟并不排斥异族,也没有明显的区别对待。耶律余睹等人照样能独领大军;前面被关押的野心家们,其中耶律大石、奚人铁骊王回离保等几个本以为必死的人都被免罪送了出去,只有萧干、霞末等几个说是自感罪孽深重自杀了。
当然,具体的内幕他们是不知道的,这些野心家杨德当然是不敢用,但耶律大石在契丹人中口碑还好,杀他难免要兔死狐悲,而且杨德还需要这个未来的西辽皇帝去做剃刀的角色,所以杨德把他给送了出去。对回离保则是想让他回老家奚人铁骊府去和女真人捣乱,而萧干和奚王霞末则是中京奚王府所以必需死,这样死一个奚王,放一个奚王,对大量的奚人也有了交代。
而华盟军队在各地过时只整编各地的军队,然后就带着走人,没有像投宋的常胜军那样对番族乱砍乱杀。现在各地维持秩序的都是原杨家商队和杨家镖局的人员,他们本来就和当地的番汉势力较熟,因此各地的番人也不太紧张。
当然,华盟究竟如何,这还得他们以后慢慢体会,当有违华盟原则时,华盟的刀也会很亮、很锋利。
而普通老百姓则更关心安民告示,辽东王治下的华盟国早就是他们经常谈论的地方,听说那边的百姓天天可吃肉,还不用交税。不交税那那些官老爷吃什么呀?因此他们有点将信将疑,对新官过来贴的告示自然是无比重视。
“免除一切人头税等杂税,政府只征收一成五的市卖交易税。”
“政府不干涉地主和佃农间的田租高低,但佃农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另政府提供一定数量的本地或外地土地给无地民赊买,赊买外地土地可提供免费移民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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