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普斯,他已经没救了!”
手掌尚存余温,但瞳孔已经涣散,他明白,此人灵魂已经离开肉体。
“一号(指挥部),我们必须撤退!14辆骑兵(坦克)全部失去战斗力。敌方防线没有崩溃,防线的厚度远超我们想象!部队没有优势地形和重型武器,碉堡过于坚固无法突破,已经无法推进!完毕!”
“噗滋滋滋…”虽然通讯中遇到短暂的杂音很正常,但在握着电台的团长还是连咽了两口唾液,在这样密度的射击下,几分钟的耽误足以损失惨重。
“……收到,请保持团队的积极进攻,我们会安排第二轮的炮击但是请记住,那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因为我们的弹药量只够支撑到第二次炮击。完毕。”
“你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吗?”团长忍不住大吼到,“重武器!是重武器!对面的重炮和机枪还在,你他妈再来十轮炮击也干不掉碉堡,我们刚经历一轮炮击,我们根本没有掩体,可以撑到你们再来第二轮炮火来救我们,我们必须撤退了。”
电台在短暂的杂音后响起了声音,“亨特团长,这是将军的指示,帝国的胜利永远是勇敢的军人书写而成,我们还有督战队的全体成员都会为士兵的英勇祈祷。完毕。”
“我他妈需要的是勇敢的士兵,不是着急去见神明的士兵,还有少用督战队吓老子和士兵,有那个弹药给老子多发几个炸药包。完毕!”
团长怒气冲冲的一把撂下电话,“372团的,能动的都给我过来!”
果然,剩余的人员都集结完毕后,团长知道自己对情形的判断没没有错。自己一个团经过拼杀已经被缩编成了一个连。
“兄弟们,那帮白痴不允许我们撤退,但是你已经被炮击过一次了,第二轮炮击也是迟早的事儿,迟早要被炮击炸死,后退会被督战队枪毙,现在看见那个碉堡了没有?我们需要干掉他,”说着他指了一底下的两个箱子,“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下一次炮击的掩护下拿下前面的暗堡,接下来,每个人从箱子里拿走两个手雷,等到炮击结束以后立刻开始冲击碉堡。”
其实团长也知道这次的行动基本上是自杀,他们失去坦克的掩护的,碉堡又不太可能被火炮影响,没有掩体的情况下一个连队很难靠近地堡。
“团长!看!三点钟,恩里克工兵”,观察员惊呼到。
望远镜中是十几个重装步兵正在前往,团长明白,恩里克的重装工兵,从头到脚都贴满了护甲,正向连步枪都很难击穿,“该死”团长心理骂道,“所以人给我准备手雷!”这群人有火焰喷射器,一旦进入坑道后果不堪设想。
“等等!”
“医疗队二等兵茵普斯?桑德斯,有办法救大家。”
“讲!”如果在平时团长只可能喝退这个二等兵。
“是,我们很长时间没有还击,对面可能并不知道我们在这里,我们可以等他们进入阵地后再偷袭他们。”
“没有常识,一支部队不可能全部都进入坑道,他们一定会预留人手在外部支援。”团长说到。
“不,您刚才叫了炮火支援,所以我们需要等到炮击来的时候再发动攻击他们那些外围的支援的人一定会因为炮击的原因不得不躲进坑道。”
“很有道理,但是如果对面发现没有人复命的话,炮击会继续落到我们头上,我们还是只能硬生生的冲击暗堡。”在紧张的关头并没有多少争辩的时间,但团长从这个二等兵自信的神情上似乎看见了破局的希望。
“长官,虽然这次的炮击不可能对暗堡以及对面的阵地造成太大的影响。但是因为我们所在的阵地和二线阵地不在同一平面,加上炮击的影响,他们无法发觉我们这里的真实状况,只能根据复命的士兵得出信息。而我在大学时期学过恩里克语。我能潜入恩里克的阵地”
“请继续快讲下去,士兵。”
“是,我可以用送上来的伪装,因为重装士兵配发了面罩,他们无法识破我的伪装,恩里克一定会派出更多的士兵来占领一线的阵地。我希望派几个精英来和我一起从暗中占领碉堡。这个碉堡之所以易守难攻。就是因为它是一个拥有三向火力的碉堡,并且前方还有机枪阵地掩护。想要冲过去干掉碉堡,几乎不可能。反过来说,如果机枪碉堡被控制了,对敌方的机枪阵地也将暴露在碉堡的火力范围之下。这时对面的所有的重武器都除了火炮以外,都会都将会报废。但这么近的距离,只能直瞄射击,那他们必须在机枪阵地附近构筑火炮,他们又将暴露在碉堡的火力区内。”
“所以当对方出发的部队会遭遇两面夹击,到时候我的部队就可以趁对面放手空虚进攻部队溃退时冲过去占领阵地!”团长激动的说到,“干的好,士兵!”
阵地从热战到死寂只持续了2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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