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普斯将步枪扔掉,一只手抓起了正在发抖的管家福斯的领口,一把把他按在了树上。
“你接下来的遭遇会和你的言行挂钩,”茵普斯松开了手,然而福斯仍然被死死的定在了树上,两条发光的环带将他套死在树上。
“我我…我只是被…逼的…”当看见茵普斯弯腰捡起一把沾血的自制手枪时,福斯慌乱的用颤声辩解,“我也…不不…愿意…”
“嘭!”
“问什么答什么!”茵普斯看着眼前嚎叫的福斯冷冷的说到。“现在只是崩掉你右边一个小脚趾,下次可以让你更对称一点。”
福斯颤抖的点头。
“这些家伙是什么人?”茵普斯用转动手枪的转轮,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是…【圣宇神会】的信徒。”
“你们为什么要绑走这个孩子。”
“他们…说这种…白色皮肤的人是…是百年难见的…的神圣祭品。”
“哼,”一声冷笑让福斯又打了一个哆嗦。
“你呢?你是在里面充当什么角色。”茵普斯问道。
“我…我不是…成员,我是…被逼着…去…去…”
“嘭!”子弹出膛消掉了仅剩的小脚趾。
“说谎!”茵普斯撕开了福斯的上衣,福斯肩上赫然印着一个扭曲的花纹。“不是成员能印这个花纹。”
“原来是这里!”可可利亚惊讶的说到。
好几年前,她就在管家身上看见过这个纹身,但她什么都不懂,她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福斯!原来你一直都是吗!”可可利亚的声音颤抖了,自己的童年和少年一直都在亲近一颗炸弹。
福斯并没有回答可可利亚,眼前的这位少年军官身后的光翼极为显眼,但福斯却死死地盯着茵普斯右手那把滴着血、冒着烟的自制手枪。
“你是卧底!当然是成员,作为一名卧底,居然将这么容易暴露的纹身纹在身上!”茵普斯转身捡了两发子弹塞进了枪膛。“不要说谎,不然这一盒弹药都是你的。”
“你打算如何处理这孩子?”
“应…应该会给祭司来处理,我…不清楚具体…大概率活不了…”
“你们的上级是什么人。”
“我…我不知道,但但但…”看见茵普斯重新举起枪,福斯赶紧补充到,“但…但他应该在政府的社会福利部门任职,因为每次这些认为有用的孩子都是他本人提供的信息,但但…我真没见过他人!”
“那么,坐在最高位的人,是谁。”
“那…那是伟大的【先知】,我就算死也不…不能说…”
“你会说的!”茵普斯掐住了福斯的脖子,只见光芒顺着茵普斯的左手灌入了福斯的身体,瞬间光芒从福斯的双眼、鼻子、嘴巴甚至耳朵都迸发出光芒。
眼前这个人的记忆涌入了茵普斯的脑海。
“那一定是神明的指引…”
“那为女主人莫名其妙的燃烧了,一定是神明显灵,更印证了这个孩子就是我们要找的祭品…”
“哈哈哈哈!”
“咱们自己再纵火一次,击穿她父亲的心理,让他父亲真的相信自己的女儿是灾祸!”
“哈哈哈哈。”
“本来还想靠政治情报出卖呢,神明宠爱我们,帮我们完成了。”
“哈哈哈哈哈!”
光芒从福斯的身体里消失了,他像个断线木偶一样垂下了头。
回想着刚才用能力强行探知到的记忆。茵普斯自言自语的说:“看来差点害死她和她父亲的着火是你们搞的,不过是一群低级成员,看来确实没有关于老大的记忆。那个上级也很谨慎,没露过面。”
“好了,然后…”茵普斯转过身,死人身上抽出一把马刀对着旁边苟延残喘的恶棍扎了下去。
“他已经死了!”可可利亚捂住了眼睛,“为什么要…”
“是快死了,”茵普斯将马刀又塞回了那具尸体的手里。“现在心脏被破坏,确实死了。”
“不…为什么要…他们不可能活下来了。”
“哦?”茵普斯捡起了一把手枪对着另一个挣扎的家伙连开三枪,“小看人类的生命力是严重错误,他们百分之零点一的存活对我还有你就是百分之百的恶果,我要抹掉这百分之零点一。”说完茵普斯照旧将手枪塞回了尸体手里。
“最后一个,”茵普斯的目光看向了福斯,“强制入侵果然对人类很难承受,这具尸体的身份有可能会连累到维克男爵,所以,还是化成灰吧。”
“等…”可可利亚并没有说出口,她看见茵普斯将光源源不断的灌入福斯的体内,这些光线覆盖了福斯的全身,随之肉体和衣物开始裂解为无数细小的光点,最终连灰烬也不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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