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待会在说,文艳怎么样呢?”梁荣听完孟大师的话,全然没放在心上,反而担心起了上官文艳。
而孟大师还在想,如何忽悠梁荣留在医馆三年。
“有了!”孟大师惊呼一声。
梁荣一脸疑惑:“什么有了?”
孟大师有些尴尬,完了,总不能告诉他,我想到留下你的办法了吧!
吴颂拿着七染九叶花离开医馆后,心中正在窃喜,突然冲出一队士兵,将他团团围住。
“难道它们是来抢七染九叶花的…没道理啊!我刚出来,就被包围了,莫非孟大师反悔啦。”
正当吴颂胡思乱想之时,一个排头兵走了出来:“老头我劝你束手就擒,否则小命不保。”
吴颂故作害怕,实则是为了套出幕后主使:“不知这位大人,可否告知小民所犯何罪?”
排头兵似乎从来没听过,有人喊他大人,一时间迷失了方向:“实话告诉你吧!你犯的是死罪。”
吴颂听后,更是一脸懵逼:“我一不烧杀抢掠,二不强抢民宅,何来的死罪。”
排头兵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听上面的人说,说你绑架良家妇女。
吴颂陷入了沉思,一幕幕回忆在他脑中浮现,难道梁荣这小子,绑架了人家女子,怪不得会如此,不对啊!那女子明明认得梁荣,到底是怎么回事。
“带走!”
一句话将吴颂拉回了现实,他还想辩解,谁知排头兵直接来了一句:“你去跟孙将军说吧!我没时间听你废话。”
吴颂还在犹豫跑不跑,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开溜。
“蜻蜓点水”吴颂一跃上了房顶,走时还不忘对下面的排头兵做了一个鬼脸:“来抓我呀!”
排头兵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想到你竟然是武林之人。”不过面色却没有太大的变化:“难道我吴越就没有武林人士吗?点燃集令台。”
“是!”
孟大师突见城南火花四起,急忙向门外走去,梁荣见状,也慌忙跟了出去。
“孟大师,城南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梁荣见孟大师一直盯着城南,以为城南发生了什么大事。
孟大师叹了一口气:“这是孙琰将军生前创的集令台,可召集在吴越的所有能人异士,老夫好像记得自孙将军死后,集令台便再也没点燃过,莫非吴越要发生什么大事。”
“难不成耶律德光要入侵吴越?”
“胡说八道!耶律德光想攻打我吴越,只能走水路,契丹人在陆地上打骑兵战还行,但是打水战就等于是鸡蛋碰石头。”
“莫非是内战?”
“内战就更不可能了,越王一无子嗣,二无兄弟姐妹,谈何内战!”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难不成侵外星人地球啦。”
“外星人…这到是个新鲜词,不过老夫想问,外星人为何物?”
梁荣和孟大师谈着谈着,险些谈出了长生不死。
而吴颂这边,就没这么幸运了,一回头,全是武林人士,拿着刀在后面追他:“我都六十多岁,我容易嘛我。”
“站住别跑!”
吴颂心惊胆战地回过头去瞟了一眼:“我靠…这应该有几十号人…,算了,还是快跑吧!”
砜,吴颂跑得更快了,后面追吴颂的武林人士,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句:“这老头是吃死屎长大的吧!”
随着吴颂越跑越快,后面追他的武林人士已经是寥寥无几。
“终于甩掉这群疯子了!”
“是嘛!你高兴得太早了。”一道诡异的声音传来。
吴颂回头看去,见一年过八旬的老头,身穿绿色红袍,长得还不错,可惜是个驼背。
“亡老头隐藏得挺深的嘛!我苦练轻功十余年,你还能追上我,看来你武功不弱嘛!”
“呵!不想与你废话,要不是孙琰将军救过老夫一命,临终前,还特意嘱咐老夫,在集令台被点燃时,再帮吴越一次。”
“我曾无数次幻想,要经历一场生死大战,才能了结此事,没想到只是一个客栈老板…!”
“王老头废话少说,看招。”吴颂向前倾扑去,
驼背老者摇了摇头:“区区十年,你拿什么跟我斗!”
砜,吴颂扑了个空,而驼背老者已经到了他的后面:“看来帮主说得不错,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吴颂侧身一击,还大呼一声:“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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