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里,无论多高的神职人员,从修士开始,都有给信徒洗脚的一个工作。
希尔文教士并不例外,到船上之后他向水手要了两盆水,给他的附庸们洗脚。
“主人,不是我说什么,但这种活本来不应该是像我还有伊瑟尔达该做的么?”塞尔达被要求坐在箱子上,希尔文教士一点一点地把塞尔达的脚擦洗干净,并吻了一下。
伊瑟尔达也是同理。
“好难为情。”伊瑟尔达的脚被希尔文教士的手法捏的有些异样,“就感觉自己的脚好像被拿捏着。”
“这是我们在修道院开始每天晚上睡觉前就得干这个活。”希尔文教士答道,“经典中的救世主都这样做,身为神仆,怎么能不做。”
“主人,我不是说您。”塞尔达换上了敬称,“但这些做法,不就是教会用来笼络人心的工具么,睿智如主人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教众和潜在教众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这种笼络呢?”希尔文教士问道,“教会要比魔法公会的人脚踏实地多了......至少不那么视他人的生命如儿戏。”
这个说法,不由得让伊瑟尔达腹诽了起来,尤其是出自自己并不在乎至少3500人性命的主人之口。
看到伊瑟尔达的表情,希尔文教士觉得不得不做出一下解释。
“这种事儿,我并不觉得心中有愧。”希尔文教士解释了一下自己,“造成遗迹都市崩解的,虽然是我们.....造成莫斯塔尔毁灭的,却是遗迹崩解。虽然这两个事儿看似是有什么因果联系在里面,但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莫斯塔尔城堡的危害至少从因果关系上与我的行动差距太远。”
“那我们该怎么办?”塞尔达问道,“或者说,教士打算怎么回去复命?”
“我奉命去检查石壁上出现的伦文字,却发现是一个建筑的魔法遗迹,后来遗迹因为不明原因崩解,我在行使了自己的使命之后逃出生天了呗。”希尔文教士很自然,“难道这几句话,有一句话是假的么?”
“呃......”
“我在魔法遗迹的底部发现了可以通到外侧的下水道,5天五夜不吃不喝,终于逃难到了另一侧的奈法利亚的大公领,然后被我的阿兰尼亚的同胞给带回来了呗。”希尔文教士答道,“塞尔达掌握的新组合,已经足够可以说明我的无辜了,我为什么要把本不应该归责于自身的罪孽自己承担呢?”
“可是,那些大人物不会问主人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么?”
“我上哪儿知道去,我一个没有任何魔法天赋的人,五天五夜没有休息没有吃东西,累成那个样子,有人还会为了验证我的话而特地去找我们雇佣前往马尔梅松的马车吗?”希尔文教士说道,“如果是塞尔达你,或者是伊瑟尔达,都有可能——但发生在我身上,不会。”
“说起来,教士您到底是怎么欺骗了天赋测定的。”塞尔达继续问道。
“我确实没什么魔力天赋,你应该看到了。”
“恐怕,这里有鲜为人知的罪恶交易。”塞尔达仍然不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