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灵水之人”?
“那生辰八字上必须是水年、水月、水日、水时。”
“另外父母其中一位必须也是“灵水之人”,所以说,说你是万里挑一还是小看了”。旬空笑着说道。
“这有什么用吗?”林君缦问到。
“对于普通人来说,其实这些意义都不大,唯一区别可能就是小时候少生点病。”
“但若是对于各个修行门派而言,这就是宝贝了。”
“烁金、天木、灵水、地火、阁土,这就是我们修行者常说的“五福之人”。
“现如今,科技越来越发达,修行之人也越来越少了。”
“好比我清虚门,从开山祖师爷无忧子下来,历经46代,到现在就只剩师父和我们师兄弟四人。”
“这大道难求,一说的是求道难,二是也不好找到这天资出类拔萃之人。”
“再加上现在世道变迁,你就算是发现了,但别人愿意和你去修行吗?”
“你这小孩天资聪颖,与我有缘,我收你为徒和我上山吧。”
“这话只能在电视小说里出现,不然你这冒冒失失去给别人说,赏你一顿扫把那还是轻的了。”
“所以这伯乐千里马虽都有,但这大势却是不允许了。”
旬空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
“虽然各家各派修行法门皆不一样,比如在我清虚门看来,“灵水之人”在天赋上比其他很多人要好上许多。”
“如果有好的师父引路,打通“五门四道”以后,只要能止心证道,后面修行可谓一日千里。”
“要是机缘巧合能突破悟境,又得天水灵宝相助,那才真是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所以,林君缦同学。”旬空此时转头看着她,正色道:
“以后要是你觉得已经看尽这世间繁华,想要寻仙问道,不妨来清澜山找我,我.......哎呀。”
旬空突然手臂一疼,转头看,原来是夏雨用力在拧他。
“好你个大叔,说了个半天原来是想把我家缦缦拐上山啊。”
“我.......”
“你什么你,你这大叔看着老实,其实一肚子坏水,缦缦别听他的,这好不容易好了,哪能又往山上跑。”
旬空自小清澜山里长大,接触最多的就是两位师兄。
大师兄性格木讷,虽不善言语但却是那最踏实靠谱之人,以身作则循循善诱,清虚门小小方寸之间每天都被大师兄收拾的干干净净。
二师兄长生玉立,更是自带一股缥缈出尘之味,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无一不晓。对待旬空更是体贴入微。
旬空就像是被两株参天大树所遮挡起来的树苗,只管茁壮成长,而不需要考虑风风雨雨。
结果这一下山,第一个碰见的就是这个小魔头,这几天下来被这小魔头呼来喝去,就差没带她上天了。
旬空突然想到,很小的时候自己天天缠着二师兄的日子,不知道当时二师兄是不是也是今日他的这般心境。
一念之间居然闪过如此多念头,旬空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这14岁的少年,终究是要赶快长大的。
“摇什么头啊,我说,你就别打缦缦的主意了。”
“自己都是入世修行呢,怎么还指着别人跟你上山呢?”夏雨又不停的在那里说道。
“我不是说以后吗,现在哪里行,这还八字没一撇呢?”说着旬空去拿了个水杯准备喝水。
“以后也不行,谁知道大叔你以后把我家缦缦拐跑去山上干什么呢?”
“你不是说了吗。秘法不外传,师父道侣选其一。”
“我看啊,你就是看上我家缦缦了,骗到你山上去当压寨夫人。”
噗.......旬空这一口水差点没咽下去。
“我说你能不能一天不要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啊,你知道压寨夫人是什么吗?”
“谁不知道了。”此时夏雨脸突然红了起来。
“反正你不准把缦缦拐上山,不然.......不然......”
夏雨轻咬贝齿说道:“不然到时我就和她一起上山,看你想要干什么。”
夏冰和林君缦此时对看一眼,好像知道了什么。
而旬空此时不再说话了,只管大口喝水。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
随后中午四个人在一起吃了个午饭,夏冰主动去盛饭,果然压了满满一碗饭给旬空。
还笑着叫他必须要吃完......
四个人边吃边聊,旬空了解到原来林君缦就住在他们旁边。
三个人从幼儿园开始就一直是同学,而且夏雨和林君缦两人感情特别好。
两人都是大大咧咧的性格,说起话来没心没肺。
林君缦的父亲是一个批发市场的小老板,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爸爸妈妈就离婚了。
他爸爸当时什么都不要,只要这个女儿,所以说是他爸爸把她拉扯长大的。
后面林君缦长大一点了,除了回家睡觉,几乎都呆在“冰雨小筑”了,这个关系一直维持到一年前。
林君缦性格开始发生了变化,原本活泼的性格突然变得冰冷,甚至比夏冰还要冷上三分。
而且目光凌厉,几乎没人能和她对视,才开始夏雨还能和她说上几句。
可时间渐渐一长,也就生疏了。
然后因为性格问题只能自己坐一个单独的位置,也没有谁敢去和她说话。
直到今天开学,被旬空解了煞气,那个原本的林君缦才慢慢回来了。
“那个旬同学。”林君缦拿起一个杯子说道。
“旬同学谢谢你啊,如果今天不是你,我可能就麻烦了。”
“我们未成年人不能喝酒,就用这饮料替代了,来。”林君缦说着将杯子举到了旬空的面前。
“除魔卫道本就是我们修道之人份内之事,林同学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说罢一声清脆的碰杯声在桌上响起,两人相视一笑举杯同饮。
“大叔你这才下山半个月不到就遇到这么多事,比你在山上如何呢?”夏雨笑着问道。
旬空想了想回答道:““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以前我在山上的时候,过得生活都是很简单,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最重要的就是早中晚课,“清晨迎朝露,夜晚披星辰”,心烦的时候,只要坐到露台看那清澜山中翻滚的白云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
“我原本是想这一辈子都不下山的,毕竟修道之人也没有什么物质需求,只是我师父说我命中注定要来这世间走一遭。”
旬空此时应该是想起了什么,一只手居然有点微微发抖。
“师父对我有再造之恩,要不是他把我拾回去,只怕我早就死在山中了。”
“所以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我便要努力适应这个社会,不说做得多好,起码也是不能落于人后的。”
说罢旬空看着三人:“这不,一下山还认识了这么多朋友吗?我在山上除了我师父和两位师兄,和我玩的最好的就是我养的那堆家禽了。”
“哎呀。”三人一下都红了脸。
“这大叔真是没个正经”。三人同时说道。
“不是你问我怎么样的吗?”旬空此时也是一脸疑惑。
“对了,林同学,有个问题我还想问问你。”旬空突然说道。
“什么事?”
“你现在还能不能记起你头疼之前的事情,看能否回忆一下是不是见了谁或者做了什么事以后开始出现的这个症状。”
“大叔,你没事又打听这些干什么?”夏雨问道。
“要感知一个人身体灵性,必须要通过直接或者近距离接触才行,我想了解你是不是接触了什么人或物才会被谁盯上。从今天发生的事来看,这人已经准备很久了,被我坏了事,保不齐今天失败了,过几天又卷土重来。”
“恩,你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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