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过了好一阵,林君缦开口说道:“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唯一有这个可能的就是,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我生了一场病,也不是很严重。但是就是夜咳很厉害,各种方法都用尽了也不见好转。”
“后来我爸不知从哪里认识了一个人,那人带了一个全身青色长袍的人来我家,说能治好我的病。”
“那人给我诊脉,也没见他说什么,后来就拿了颗不知道什么药丸给我爸,说化水给我服用了就会好。那药喝了的确就好了,但这没过多久头疼就来了。”
“恩,那你有看清楚那人模样吗?”
“没有,那人带个面纱,连眼睛都包了起来,给人感觉就是说不出的奇怪,我还心想他走路能看见吗。”
旬空听后手指在桌上敲了几下,随后说道:“林同学,如果你说的没错,那人应该跟此事脱不了干系,要不你回去问问你爸那个朋友,这人从哪里认识的。”
“蹊跷就在这里,我当时好了之后,我爸非常高兴,给他这位朋友打电话说要请他吃饭,结果电话那头说他那个朋友跳楼了。”
“嗯.......”
旬空觉得此事应该不是那么简单,但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其中的缘由。
“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随后旬空快步上楼,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几张符纸。
“林同学,你把这个收好”。旬空将这几张符纸塞给了她。
“谢谢,这个有什么用吗?”
“这个你平时随身带着一张就好,其他的放在你家里或者卧室随手能拿到的地方。如果你哪天突然又感到心烦意乱,或者头晕,捏一下这个符纸,普通般的煞气自然就会远离你身体。”
“只是这件事情最终还是要找到你所说的那个带着面纱的人,不找到他这事情应该完不了。”
突然他又转口一说:“不过我想那人过不了多久就会来找我。”
“什么!”三人惊呼。
“他找你做什么?要找不也应该是找缦缦吗?”
“应该是想要出这口恶气吧。”旬空没说铜钱的事情,他知道此物必定跟此人有莫大关联,这人行此邪道,说不定也是为了炼化他怀里那枚铜钱。
“那大叔你能打得过他吗?”夏雨急忙问道。
“不知道,但是此人胆敢光天化日之下行此邪法,必然不是什么好人。”
“他要是不来找我还好,要是敢来找我。”
旬空此时眼睛金青两色一闪。
“我就要让他知道一下本道爷的厉害。”
体内一阵灵力翻滚,使得这桌子都莫名动了一下,把三个女孩吓了一跳。
旬空此时回过神来,觉得好像刚才过于激动。
“对不起,刚才动了气。”旬空忙不好意思说道。
“大叔,你这看着平日小绵羊的样子,发起火来可不得了啊。”夏雨笑着说道。
“一看就是个狮子座。”夏冰也在旁边附和着。
三个女生一起笑了起来。
午饭以后,三位女生一起到冰雨卧室里面玩去了,旬空则趁着下午空闲的时间研究一下这枚铜钱。
这枚漆黑之物,入手却让人感到一阵寒意。
“这枚铜钱不知何物锻造?”
旬空看了半天也没个头绪,没入灵气也没丝毫反应。
“要是二师兄在就好了。”旬空本想拍个照片发个信息去问一问,但一想两位师兄不下山都是不会看一眼手机的人。
又想起当年通电后,清虚门的那个电表,一年也都走不了几度,别人抄表的一个来回走两天,气得不行。
后面就再也不来了,直接打电话问。
山里虽然幽静,但趣事也的确不少。
随后旬空凝神静气,做起了功课,他发现似乎很快就要突破第七层,步入第八层境界了。
这时楼上一阵响动,不一会就有人来敲门。
“大叔,你在吗?”门口夏雨问到。
“在啊,有什么事吗?”
“那个大叔你来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旬空现在一听到夏雨说话就莫名的害怕。
一出门,就看见三人看着旬空,也不说话。
“这是什么情况?”旬空心里有点发毛。
“大叔我问你,你看这个是谁?”
说着夏雨手里拿出一张照片贴在旬空脸上。
“照片?”
旬空拿来一看,是张两人合影,照片里其中一个就是夏寿良,另一个小孩就是旬空,两人是在清虚门院子里照的。
“这不是你爸吗?”
“我知道那是我爸,我说这个小孩是谁?”
旁边这个小孩,虽说稚气未脱,但一双灵动的大眼配上那时还圆圆的脸蛋,一身灰色束身道袍,长发垂髫活脱脱就是一个金童在世。
“啊,这个是我小时候,那时应该九岁吧。”
“大叔,你就说老实话吧,你是不是被人改了容貌。”夏雨突然贴近问道。
“哪有哪有,我就下山来读个书,又没什么邪念,何必要易容而行呢?”旬空连忙摆手说道。
“哼,大叔你就骗吧,我给你说我们最讨厌别人骗我们了。”
“要是以后让我们知道你骗了我们。”
“我们就咬死你。”三人齐声说道。
说罢夏雨还拉着林君缦一起做了个老虎状,Uw.nsh.m只把旬空看得头皮发麻。
晚上吴妈做好了饭,就叫他们过来吃了。
吴妈是旅店的员工,同时也兼厨房掌火,一般就过节的时候回去一下,平日都是住在店里。
林君缦早上就给她爸爸打了电话,听说她爸爸听到她要去“冰雨小筑”玩的时候,电话里面差点哭了。
看来这一年也没少操心才对。
晚上吃过饭后,夏雨挽着林君缦送她回家。
“唉,怎么我看你一天就欺负那个大叔啊?”
“我哪有欺负他,我说你别被他那傻乎乎样子迷惑了。他心里门清着呢。”
“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了,我虽然这一年过得浑浑噩噩的,但以前我也从来没见你对哪个男生这样捉弄。”
“夏冰也是,你何时见他在其他男生面前笑过?”
“好了就别说我们姐妹了,他是你同桌,过几天你就知道他的厉害了。”
说着两人已经走到林君缦的楼下。
“好了,你快回去吧,明天早上一起走啊。”夏雨对她说道。
“嗯,好的。”
“哦,对了,有个事我刚才想起,又忘了给旬空说,你回头帮我带个话。”
“什么事,你说。”
“那带着面纱的人走后,我不是站在窗台上看着吗?我就想看看那人是故弄玄虚还是真的就这样走路”
“结果那人下来没走多远,就来了一个和他一般打扮的人。”
“什么意思?”夏冰问道。
“就是说,那人可能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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