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尘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决定赌一把。他意已决,便伸出双手,远远地就迎了上去,他要在和高不鹫握手和拥抱前,搞点小插曲,把事件推向高潮。
“儿子,小心,不要过去,这个高不鹫不是好东西!”
身后的陈鸿毅急了,低声告诫儿子。但陈非尘已经走远。
当陈非尘走到三个卫兵面前时,他没有停止脚步,而是直接往卫兵身上撞去,也不管卫兵正握着已经上膛的枪。
门外的卫兵惊讶不已:这个陈非尘简直吃了豹子胆,太大胆了!
身后的陈鸿毅也为儿子捏着汗,担心不已:儿子,你怎么搞的?!晕头了?!竟然自己撞到枪口上了。
三个卫兵端着枪,不知所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都聚焦到高不鹫的身上。
高不鹫也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陈非尘会来这一手。想找死?没门,我还没玩够呢。而且,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高不鹫加快脚步,冲上去对着三个卫兵就是啪啪啪地三记耳光,骂道:“好狗不挡道,滚!”
骂完,高不鹫眉头微皱。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他出的是右手,他竟忘了手已经伤了,肿胀了。好痛,钻心地疼痛!
陈非尘看在眼里,心爽不已:哈哈,活该!
被打的三个卫兵很是憋屈,但只能忍着,悻悻地退出了门外。
其他卫兵看到了,都认为陈非尘在高不鹫心中的地位非同小可,对陈非尘也都而毫无敌意了,甚至肃然起敬了。为表示友善和敬意,他们也不等高不鹫下命令,一个个都把枪竖起,枪口对着天空。
“不好意思,见同学心切,失态了。”陈非尘连忙“道歉”,并为卫兵说话:“高兄息怒,都怪我,他们尽心尽责,是好军人!”
听到陈非尘为被打的卫兵说好话,不仅是被打卫兵感激,而且在场的其他卫兵都感激了。他们不禁对陈非尘产生了好感,心中甚是感慨。
平时,高不鹫对待自己的部下非常苛刻粗暴,动不动就打,从来没有好脸色。今天听到有人夸赞他们,所以很是感激。
“是我管教不严,得罪老同学了。”
高不鹫一边说着,一边把双手伸向陈非尘。突然,他意识到了自己的伤手,想收回,但已经晚了。
陈非尘的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双手出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了高不鹫的双手,紧紧地握住。
“这厮好歹毒啊!”
高不鹫强忍着剧痛,汗都飚出来了。但他能做的,只能是心中暗暗地咒骂。他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士兵知道自己受伤了。一个武功超强的人,在审讯俘虏时,竟然被手脚已经被捆绑得严实的俘虏给打得手都肿了,岂不是笑话?
“哎哟,高兄激动得出汗了!”
陈非尘一手捏着高不鹫的伤手,一手就要给高不鹫额头擦汗。
“不不,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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