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这儿来。
有个声音在呼唤着被禁锢在了厚厚的寒冰之下的少女。
失去了控制,被恶魔与巫妖们驱策着的死者大军,如今已经给在这片大陆上居住着的人们造成了永远无法磨灭的痛苦与悲伤,尽管如此,幸存下来的人们仍然在不屈不挠地与之抗争着。
然而,他最重要的目的还没有达成。
虽然原本让王子堕落的计划已经无法施行,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计划本身就失败了,对于曾经作为一名萨满的他来说,耐心和专注都是必不可少的素质——高尚的信念,不屈的意志,这些在少女的兄长身上所展现出来的优秀品德,少女也同样拥有。
——想要控制天灾军团,唯一的办法,就是成为巫妖王。
——因此,终有一天,少女必将会登上冰冠冰川,来到属于他和她王座前,那一刻,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复活之日。在冰封王座之上,被囚禁着的亡灵——耐奥祖如此确信着,如同一个痴痴等待着爱侣到来的恋爱少女般,等待着真正的王所诞生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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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法尔……”
sber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斯蒂法尔的宣告并非对骑士王的支持,而仅仅只是保留了“无权评判”这个意见罢了,或者说是在和与她自己价值观相左的rider抬杠而已。其实仔细想一想就能够明白,rider凭借自己出众的个人魅力建立起的庞大帝国和军团以惊人的速度崛起的同时又以惊人的速度覆灭了,而作为饱受侵略战争之苦的sber以及斯蒂法尔对于rider霸道的做法无法认同自然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王者是否应该孤高?
当rider一开始提出这个问题时,斯蒂法尔的回答也是模棱两可。
——孤高与否并非评判一个王的价值所在。
对,这种模糊的回答,简直就像是在……
“喂,你。”
在一旁以旁观者的身份注视着这一切的黄金之王,用险恶无比的语气对黑甲少女说道。
“你在否定着王么?杂种。”
“不,当然没有……我只不过是在否定你罢了——活在自己世界里的英雄王。”
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微笑,但如果说刚才和rider仅仅只是因为意见不合而争执的话,那么现在面对her,斯蒂法尔表露出来的就是赤裸裸的敌意了。
“你——!”
虽然觉得斯蒂法尔轻率的言行实在是和以往的表现判若两人,但是出于盟友的信任和朋友的信赖,sber依旧无言地向前走了一步,和黑甲少女并肩而立。
然而,黄金之王却猛地停下了动作。
“时臣……你这家伙。”
用喷涌着怒火的红玉双瞳注视着黑甲少女,充满杀气的口吻低喃着属于自己ster的名字,her的身影渐渐稀薄了起来。
在来访的宾客都已经离开后,庭院里终于重新归于寂静。
“斯蒂法尔……”
sber再一次呼唤了黑甲少女的名字,她是从何时开始,不再以职介称呼对方的呢,对于这位来自异界的王来说,姓名并没有多少战略上的意义,而仅仅只是一种对于彼此的认同。
sber有很多话想跟对方说,为何营造出了如此箭拔弩张的气氛,为何如此急切,迫不及待地想要和rider以及her产生冲突的理由。
“sber,我知道你抱持着那个可悲梦想的理由,正因为如此,同样一无所有的我也无法给你什么有价值的建议。”
脸上挂着与一开始完全相反的温柔苦笑,惊人的寒气在黑色铠甲的缝隙间涌动着。
“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而被加冕的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森寒的蓝芒在斯蒂法尔的眼中弥漫了开来,给她的身影增添上了一分使人不寒而栗的狂气。
“霜之哀伤,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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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慎二破解掉了璃正设置在令咒上的禁制,将令咒全部剥落下来后赶回城堡时,在又有一个servent——ssssin阵亡的情况下,爱丽丝菲尔的症状本该进一步恶化,不过在库鲁缇娅的帮助下,好歹是勉强稳住了圣杯对于虚拟人格的侵蚀。
在恶魔之卵中寄居过一阵子的库鲁缇娅对于魔术仪式的理解要远远比慎二这个半桶水和切嗣这个实用至上的魔术师要来的精通,而且在和爱丽丝菲尔的交流过程中,库鲁缇娅对于圣杯以及人造人的炼金术原理也好歹明白了个大概。
意外的居然是个优等生呢,说出这句话的慎二被缇娅毫不犹豫地施以了咬咬之刑。
“那么……总而言之,圣杯和爱丽丝的关系就是一张卡片的两面那样的存在,在英灵的魔力还在持续流入的情况下,容器破裂,圣杯完成仅仅只是时间问题。”
在用果汁充分漱口之后,库鲁缇娅提出了自己的结论。
“但是在物理上无法分开并不代表无法将‘爱丽丝菲尔’分隔开来,只需要用同样的炼金术编织一个新生的容器,然后将作为爱丽丝菲尔人格的那一部分转移的话,还是有可能实现的……不过,这个方法最大的问题,就是作为圣杯阀门一样的爱丽丝菲尔一旦和圣杯分开的话,那么圣杯就会立刻降临到现世,所以,用令咒设置好仪式的术式后,分隔和破坏圣杯的动作必须要同时进行。”
库鲁缇娅平静地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众人。
“失败的话就是全灭,毫无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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