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朱武辞别老汉,又花八十两白银买了一匹驽马,向卖马之人粗略的讨教了骑马之术,便星夜兼程赶往广昌,这一日,朱武在一条河边停下了马,问河边的一位农夫:“兄台,请问这是何处地界?到广昌怎么走?”
那位农夫答道:“这里乃是常山真定,欲往广昌,往北走就是了,还有不少的路程。”
朱武说:“谢谢大哥了,这只麻雀不成敬意。”拍马就走,渡过河,朱武突然反应过来,常山真定?常山真定!自己从小就喜欢的赵云不就是常山真定人吗?那个在长坂坡杀的七进七出的赵云不就是常山真定人吗?那个智勇双全忠肝义胆的赵云不就是常山真定人吗?
朱武打马便回,追上了刚才的那位农夫:“请问这位兄台,可知赵云处?”
“赵云?不晓得。不过往西走大概十五里便是赵家村,既然姓赵,那么人多半在赵家村。”
“多谢!”朱武抱拳,迫不及待的往西而去。
朱武来到赵家村,牵着马问一个在路边玩耍的孩童:“小弟弟,请问赵云家怎么走?”
“你找云哥哥吗?”
朱武一听,大喜:“对,那你知道怎么走吗?”
“往前走,最后一个过道,最里面的就是。”
“多谢!”
朱武来到赵云家门口,看到栅栏围成一圈的院墙,院子中间架了一道晾衣绳,绳子上还挂了一块腌肉,心想赵云家境还不错,敲了敲门:“屋里可有人在?”
不多时,从屋里走出一个汉子,大约二十七八,一身洗白的麻衣,脑后绾了个头巾,身材高大,走路虎虎生风,由于长年劳作,皮肤略显黑色,虽是个农夫打扮,却有几分文人气质,作礼道:“不知这位客官,所谓何来?”
朱武还礼:“听闻赵云勇武异常,忠肝义胆,特来拜见。”
那位汉子笑了:“客观莫不是说笑,家中叫赵云者,只有小弟一人。小弟年方十四,哪有什么勇武异常,忠肝义胆。”
朱武也不见尴尬:“原来是赵云兄长,失敬失敬。某听一位异人讲,常山赵云智勇兼备,乃当世之奇才,特来拜见。不知兄台可否引荐?”
那位汉子看到朱武骑马而来,背后包裹里估计放的是刀兵,知是一位能人:“在下乃赵云兄长赵广,这位客官请屋内说话。不知客官尊姓大名?”
“在下朱武,并州上党郡人,要去中山广昌公干。”朱武实在想说要去广昌任县令,但是对自己孤身一人又不好解释,只好模棱两可,“不知赵云何在?”
朱武和赵广进屋坐下,赵广答道:“小弟赵云在山上随一异人学艺,那位异人对小弟要求十分严格,小弟学艺不成就不准下山,至今已有两年矣。”
朱武大感可惜:“兄台可知赵云身在何处?能否引在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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