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和言画霜赶紧来到了这棵歪了一点的大树下,然后致远先推着言画霜上去了,然后就是几个大大小小的包裹,最后他自己借着绳子才把自己吊上去。
上去后,致远建议到那个大树岔那里去,那里是几根主要枝丫的根部交汇处,那地方比较宽阔。
他们一番努力,还差点掉下去总算来到了这里。
篝火旁现在聚集着一大堆丛林鼠和一些其它小动物,它们都是过来烤火的。
因为过来的小动物越来越多,所以最前面的丛林鼠就被挤到了火上,然后被火一烫,毛都烧掉一块,然后吱地一声跳起来,迅速往后爬去。现在一片闹哄哄的,各种吱吱声一片。
与这篝火不相同的树林中,却显得格外惨淡而无光。
整片树林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蓝色调,不再是那么黑暗。远处也不时路过两只小动物,但也是草草跑路,没有过来,好像在逃避什么?
突然,前方树林中在贴近地面的高度出现了浓浓的白雾,它的速度并不快,像潮水一样过来了。与它出现一同出现产生的,还有温度的下降。
篝火旁的一些小动物更加聚集在里面。
但是火就只有那么大,然后致远也有很久没添加柴火了,快烧不久了。
篝火外围有些小动物挤不进去,就慌慌张张的跑了,剩下的就继续往里面挤。不断有被烫到的跳出来,也有直接跑走的。只有仅仅一圈的小动物还在享受着篝火带来的余温。
言画霜想要提醒那些小动物。
致远说这里太远了,再一个在不知道这浓雾的情况下,不要暴露自身。因为你不一定能救得了它们,不要把自己搭进去了。
言画霜说她可以凝集一缕光束可以射到篝火那边去。
此时的浓雾已经很近了,致远强行摁住言画霜的小手,低声严肃道:“我的任务是保护你,你听我的!行吗?”
言画霜收回了手,只好偷偷地观看着篝火那边的小动物们,祈祷他们没事。
致远在左看看右看看,他看到浓雾已经过来了。
他眼尖,发现那些雾上面也有些更稀薄的雾气,而且像水流一样,遇到树干会在其后荡开一段距离后继续向前。前面一些树上的小动物都是趴在背雾的那一侧,躲着。
它们身小,我们行吗?
致远赶忙看向自己身边的树丫,有一棵比较粗的,但是两个人抱起应该够,那东西怎么办?太多了!
致远急中生智,叫言画霜赶紧来帮他?
言画霜问致远怎么了?
致远说:“来不及解释了,你赶紧把包带给我全部握着。”
言画霜疑惑归疑惑还是照做了。
致远掏出绳子,把绳子系在包带上,系好,然后又把绳子系在树丫上,把包贴着主树干的地方吊了下去。借主树干的粗壮来保护物资。
此时雾已经到了树下,不远处就是篝火。
言画霜突然被致远一把抱住,然后死死的靠在了那棵最粗的树干上。
言画霜的身子紧紧的贴着致远的胸膛,然后她的头就埋在致远的脖子那里。她惊愕了致远的突然大胆举动。她抬起头,脸上满是嗔怒,但是却对上了致远那满是警惕的脸。
下面的浓雾很快就到达了篝火那里,然后雾气发出了水汽般的声音,篝火就被熄灭了。那些仍傻傻的围着篝火的小动物,连最后的呼声都没发出几声,就被吞噬了。
树上的薄雾果然不出致远所料,冲了过来后,像水流一样,在这靠背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小空间。然后那雾气彷佛就是纱布一样,与树皮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它在腐蚀树皮。怪不得这边的树没有多少毒虫之类的东西。
言画霜就安静地躺在致远的怀里,被致远紧紧的抱着。
她感受着致远的呼吸,感受着致远的心跳。两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让言画霜羞涩不已。她脸红了,只能别过头去,不让他看到。
可同时又在心里想到:“又让他吃自己豆腐了,哼!”
致远也不好受啊。
这言画霜身材太好了,那触感真不是盖的。但现在不是心猿马意的时候啊。他的山河图本来是插在腰间的挎包上的。但是刚才一甩身子,那玩意儿跑到后边去了,正抵着他的腰,老难受了。他现在就想动动,给那玩意儿挪挪位置。可现在动不太了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差不多有十多分钟了,致远实在这个腰受不了了。他跟言画霜商量:“那个言姑娘啊,你能不能稍微侧一下,我拿下东西,有个东西在抵着我的腰,实在不舒服。”
言画霜?她配合着侧了侧身子。
然后就见致远伸手从背后艰难着拿出了山河图。
言画霜:?
致远没注意,他叫言画霜帮忙拿着下山河图,然后用手好好揉了揉腰部,顿时就感觉舒服多了。然后他把山河图拿了过来。
此时,他看到言画霜已经泡泡茶壶了。
至于吗?致远他选择了脸盲。
他把山河图揣到了裤兜里,然后继续躺坐在那。百无聊赖,他就这么静静抱着她。
明面上无聊得很,其实致远心里在暗爽!
又过了许久,这雾还是像潮水一样静静地流淌着,丝毫不见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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