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无奈地回了一句,在听到孙园外一声噗哧地笑出来后,更是郁闷得要死。
孙园外本以为是什么很严重的事,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顿时笑出了一声,在见了张子远满脸的郁闷后,更是笑得欢畅了起来。
仔细打量了张子远一阵吃喝后浑身邋塌的样子,更是忍俊不禁地大笑了起来。
周围的人本以为这次的事怕是很严重,都是气氛凝重地看着这里,却没想到那孙园外在那位公子低语了什么后,很是欢畅地笑了起来,只见那一人笑得欢畅,一人满脸郁闷尴尬,顿时只觉得奇怪得紧。
“嗯”
一声痛楚声从那堆残破的碎桌中发出,孙园外顿时止住了笑。
这次他无论如何也要给张子远一个交待,他请的重要客人,更是他们家的恩人,却在这里被人当成了骗子,还想赶出去,这让他这个做主人的人情何以堪?
无人去理会那躺在那里呻吟的家伙,此时刘言庆脸上布满了汤汁,就象成了一个染布,还有何人能够认出来,是以众人更包括他父亲都是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个可怜虫,还不知道等会儿会被怎么收拾呢,竟然得罪了这么一个招惹不得的人。
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己这次带来的人,众人都是暗自庆幸不已。
只要不是自己家的惹的事,那就看热闹好了,也不知道是谁家这么倒霉,遇上了个这么能惹事的祸星。
那几个跟在刘言庆身后的人本以被张子远那一手吓了个够呛,待得见孙园外也似在看他脸色时,个个顿时若有所得地飞快向着各自家和主事人跑去,这个时候不跑快点,怕是稍晚些就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了,于是几人拿出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到了主事的人面前,一个个绘声绘色地将事情说了个清楚,直说得几个主事人不时地用奇怪的眼神对着正看热闹的刘言庆的父亲--刘一顺扫一眼,那眼神中有讥笑,有嘲弄,还有着幸灾乐祸,却都没有哪怕一丝的同情和提醒。
虽然一直以来,几家都有求于刘家,更是看他脸色行事,不过几家却是对他刘家愤恨不已,只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这才一直忍气吞声,还指使几个家族弟子向他那儿子靠拢,有时还舍弃一些利益来使弟子能更靠紧他那个儿子一些,若不是如此,那个小家伙的花花小心思怎么能瞒过他们这些人,只是忍着不说罢了,
现在姓刘的宝贝儿子惹了那个人,那孙园外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放手的,这次刘家怕是日子会不太好过了。
几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皆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激动和兴奋,没有人愿意这个时候去提了哪怕一个醒,都是幸灾乐祸地不时瞄一眼刘一顺,期待着等会他发现事情真相时的表情来,想来会是很精彩的吧。
刘一顺虽是早已发觉了他们那奇怪的眼神,只是在这孙家大院里,却是不敢造次,心中暗暗发狠,等回去了,他一定要给这几家一个好看,哼。
暗哼一声,刘一顺心中有些不安,却始终想不起到底是哪里有些不妥。
正当他暗暗皱着眉头想着的时候,却见孙园外正在向他招手。
难道是预感错了,这次是有大好事要落到自己头上?
刘一顺很是兴奋地冲了过去。
“刘老板,你过去看看你家公子吧。”
说完,孙园外向着那正倒在地上的人对他说了一句。
刘一顺本是有些兴奋的心情在遇到孙园外的冷脸后,已是消停了下来,此时顺着孙园外的手一指。
顿时只觉得五雷轰顶,眼前一片发黑。
那躺在破烂桌子和残汤破菜中的已看不出人脸的人是他儿子,那个招惹了他也招惹不起而被张公子扔出去的人就是他那宝贝儿子,U .uknsh.c那个他刚才也在旁边看着热闹的可怜虫就是他的那个为之骄傲不已的儿子,这一刻,刘一顺是多么地痛恨他是自己的儿子,他为什么当初不直接把他射到墙上去,也好过他为家里惹来这等祸事啊。
刘一顺心丧若死,只木愣愣地盯着那个人影发呆,毫无上前查看一下他儿子是死是活的心情。
难怪那几个往日看自己眼神行事的人那么放肆而又古怪地看自己,他们怕是早已知道了吧,嗯,说起来,那几家都有一些弟子呆在自己儿子身边,发生了这种事,他们当然是一清二楚了。
只是现在想明白了有何用,为时已晚了。
刘一顺很明白张子远对孙家来说的重要,也更明白他儿子这次惹出的事有多严重,刘家这次就算不是完了,怕也是要大伤元气了。
谁叫他生了这么一个敢去招惹那位公子的儿子呢?
刘一顺面带苦涩地走上前去,将躺在地上的人扶起来,然后擦去了遮掩在其脸上的汤水,露出了那张他熟悉之极的面孔。
这真的是他儿子。
死心般地一叹,刘一顺在那刘言庆还未开口诉苦时,一掌重重地扇在了他脸上,随即一脸厌弃地转身而去。
刘言庆本是浑身痛苦,在见到他老爹时大喜得正欲给他老爹诉诉苦,好让他为自己做主,却被刘一顺一巴掌打懵了。
望着刘一顺离去前时脸上那陌生的表情,刘言庆脸上时青时白,一时光怪陆离,好不精彩,就如一个小丑似在表演变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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