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不能吧?这么些天,我看毛利家挺能沉得住气的吧?高杉和大村打了败仗,回去也没听说被藩主勒令切腹谢罪,木户准一郎不还在一手遮天么?长州这边若是准备一条道走到黑的话,萨摩和土佐就要要替你们说话,这也没立场不是?”
岛津家女婿把宍户之前随着拜帖送上来的礼单随手交给了身边的花子,又从另一边的月子手中接过了茶盏,轻轻的拨弄着茶盏中的茶叶,漫不经心的道。
姬武士朱七七现在负责指挥整个五十人的萨墨藩御亲兵队,整个人都更加的沉默寡言起来,而花子姐妹自从成了贴身妾侍后,从少女变成了艳若桃李的少妇,几乎无时不刻都在忠塔身边如影随形的服侍伺候。
“大人,萨摩藩背弃盟约,反戈一击的举动在长州藩上下都引起了巨大的愤慨,高杉和大村虽然向藩主递交了请罪状,但却滞留在赤间关港(下关)不肯上藩厅,藩主现在也很为难,若强行处置正义派的话,只怕长州藩处处烽火内乱,到时候生灵涂炭,这局面也未必控制的住……”
宍户亲基说这话,另一层意思则是,若江户和京都方面不网开一面放长州藩一码,那么即使为了自保,藩主也不会和木户、高杉等为主通过政变上台的正义派决裂,反而会抱着团来对抗朝廷和江户。
坂本龙马在一旁闻言,心里暗自寻思,看来大家都是明白人,都等着对方先出招才予以应对,若不然,毛利家先和木户、高杉的正义派掰了,事后却没被朝廷和幕府认可,这不是自毁长城到时候找谁喊冤去?
只是,忠塔殿到底怎么盘算呢?原本以为用萨摩土佐占据了大阪城这个既成事实,加上击败长州上洛军这个投名状,能把大阪城代这个重要的职位弄到手就很了不起了,难道,岛津家女婿的胃口大的没边,这位主公到底想干嘛?!
“宍户大人,要说呢,朝廷大事,轮不着我这个小小的萨墨支藩藩主说话,不过既然你从鹿儿岛来,.ukanshu.c 又送上那么一份不大不小的礼物,我就给你透个风,坂本当初去见高杉的时候,可是先礼后兵把话都说敞亮了,萨摩藩尊王不攘夷,推进新公武合体,反对唯武力论……”
说到这里岛津家女婿的声音变的严厉了起来,“可你们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非要迷信长州军的武力,不怕告诉你,长州陆军的战斗力虽然不差,但若遇到脑子笨的指挥官一样抓瞎,明石藩松平家统共才800众,指挥得当一样打赢你们”
“忠塔殿说的是,其实本次长州上洛,原本是要为萨摩藩做帮手和呼应的,一旦京都守护从京都出兵大阪的话,萨摩长州联合一体,并肩作战,当然……现在说这个也晚了……本家只希望岛津家能向朝廷求个情,毛利家雄踞西南数百年,若真被逼的无路可退,一旦举旗造反的话,那就是玉石俱焚的结局,相信谁也不希望这样!”
宍户亲基不愧为毛利家笔头家老,藩主最得力的心腹,这家伙当个求和来的使者不假,但言辞中可不是一味的讨饶就算了,隐隐也含着破罐子破摔的威胁。
“扯旗造反?那我求之不得,长门和周防也该换个明白事理的主人了!”林永生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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