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永沁!!”胡玫从椅子上面霍然站起来,言语冷峻地说:“你今天中午说的话,还算数么?!”
胡玫突然站起来,说话也突兀,清音永沁闻言一个哆嗦,心中暗想:“这娘们要干什么?看这股狠劲儿,准没好事。”
清音永沁笑呵呵地说道:“嘿嘿,我这人脸皮忒厚,如果是好事,不是我干的,我也会往我身上找补;如果是我干的,你就是打死我,小爷也不会承认。另外呢,我说话向来都是随想随说,有时候我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胡姐姐,可否给个提醒?”
“哎呦~~浪少弟弟,你可真是健忘啊,嗯?”胡玫一边说一边凑过来,腰肢舞动,身材曼妙,透着着一股子魅惑和骚劲儿。
永沁又是一愣,心里的鼓,敲得更响了:“这是咋的啦。刚刚还跟我言辞厉句,转眼之间却又这般放浪形骸,这娘们到底要干什么。难不成是被双修神功给惑乱了?咳咳,小爷可不是什么正经人,就冲她这风骚浪荡的劲头儿,她要是把衣服一脱,小爷搞不好就被她玩一回。不行,要赶快点醒她。”
“胡玫!!你这浪荡形态的体态,意欲何为?咳咳,我跟你说啊,小爷可是正经人,不兴乱来的。”清音永沁装腔作势地手臂一挥,把胡玫推了一个趑趄。当然了,他还顺便在胡玫胸前轻轻摸了一把,真大!
一推之下,胡玫不退反进,继续在清音永沁头前脑后的晃来晃去:“哟~,我的阁主大人,您可真健忘啊,中午您可是这么说的,‘走投无路可以来投我,小爷给你谋个老鸨干干如何?’”
胡玫嗲嗲地发浪,紧挨着永沁坐下。她大胆地伸出胳膊,一把将清音永沁搂在怀里,不偏不倚地正好把胸前最柔软的地方碰在永沁的脸上,撩拨得这个浪荡少爷心生荡漾。
紧接着,胡玫又说:“浪少阁主,胡玫现在已经没有立锥之地了。我想在你的丽春院当个老鸨。你同意么?”
浪荡少爷被胡玫抱在怀里,神智有些迷乱,他不假思索地马上跟话说:“哈哈,你说这个啊,好啊,好啊。若是有你这么一个。。。”
话到此处,清音永沁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这女人宿寐以消灭整个清音家族为己任,留她在身边简直就是炸弹一颗。
有了这般想法,他开始盘算:“我靠,卖身不成,就想色诱小爷。妈的,上了你的身,丢了我的命,这可不成。嘿嘿,你想当老鸨,行啊,小爷吓唬吓唬你,看你如何应对。”
清音永沁把脑袋从胡玫怀里抽出来,坏坏地接着说:“胡姐姐,就冲你这岁数,就冲你这身段,当个老鸨绰绰有余。不过呢,你是知道的,妓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什么花样都有,比如用火烤,用蜡烧,或者吊起来打,这都不是什么稀罕事。虽说你是个老鸨,可是备不住就有人看上了你,他们要是往你身上烧腊,接受么?你有这个觉悟么。另外呢,我的妓院可是顾客至上的,容不得你挑三拣四的。客人如果牵来猪和狗,你怎么办呢?”
胡玫一听这话,愣了。她毕竟是富贵家女人出身,这番话还是很有杀伤力的。胡玫眉头皱了皱,没有接话。好像在犹犹豫豫地思考着什么。
清音永沁看到胡玫犹豫,心里有了底,他立刻循序渐进地劝说道:“还有一点比较重要,小爷做事,追求一个公平。虽然我是丽春院的大股东,虽然我可以把白玉兰换成你,但是姑娘们要是不服呢?姑娘们要是不服,接客就会不卖力,她们不卖力,小爷就赚不到钱。所以说呢,你在丽春院是不可能一步登天的当上老鸨的。搞不好你只能从姑娘干起,但是像您这般年纪,能够禁得起几个男人折腾呢?再者说了,小爷身边的女人一定要年轻貌美,体态万千,同时还要精于床上功夫。至于您,唉,都四十好几了,人老珠黄,没几天喽。”
天底下就没有一个女人愿意承认自己人老珠黄的,甭管她年纪有多大,说她丑陋,说她恶心,都是大忌。胡玫当然也不例外。尤其是那句‘至于您,唉,都四十好几了,人老珠黄,没几天喽,’深深刺痛了胡玫。
胡玫这些年,全靠一副女人身,周转在各方势力之间。清音永沁说她‘人老珠黄没几天儿喽’,无异于扒掉了胡玫最后的依仗。若是人老珠黄,她纵然练成了双修神功又怎样?无人问津,她采谁,她盗谁?采不了,盗不了,她就不能手刃整个清音家族。
胡玫闻听之下,很快就暴怒不已,她厉声说:“老娘不过四十几岁,你个小王八蛋,竟然敢藐视老娘,不就是被猪骑、被狗上嘛,老娘今日把你当成猪狗!”
女人一旦狠下心,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胡玫干出了一件日后连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胡玫双手放在衣领上面,两手一用力,刺啦,扯掉了衣服,她的上半身洁白无一物,露出雪白的肌肤,和一对圆滚坚挺的东西,上面还有两颗小葡萄在颤巍巍乱晃。
这胴体,哪里是四旬女人有的,分明就是个大姑娘嘛。清音永沁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想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正派些,庄重些,可是他的二哥就是不争气,高高兴兴地背叛了他,支起一个大大的帐篷。
胡玫何种人,人家可是生过小孩子的,什么阵仗没见过。她清晰看到了清音永沁的身体变化,既然老娘已经决定豁出去了,索性就对他开放到极点,看这小子如何应对。她双手一撩裤带,哗啦,裤子也没了。
胡玫身上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站在清音永沁身前,冷笑一声:厉声说:“说来说去的,你这小王八蛋不就是嫌弃老娘年纪大嘛,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看看老娘的本钱是否说得过去?老娘老实告诉你,你二叔清音畅在老娘这里,挺不过二十个回合!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敢嘲弄老娘的人老珠黄?小兔崽子,你敢爬到我身上来么?正好也让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别看清音永沁自诩下流成性,是个浪荡少爷,可一旦碰到这个阵势,他也犯蒙。
清音永沁禁不住噔噔后退了两大步,后背倚在墙上,现在的他,爬上去不是,不爬上去也不是。他就这样一面留着口水,一面愣在原地不知进退。
胡玫又是两声冷笑,嘲笑他说:“浪少阁主,你不是号称七岁就进了妓院么?怎么的,不敢么。是不是你裆里的玩意禁不住我一夹啊。”
听了这话,清音永沁再也忍不住了,他牙一咬,心一横,心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小爷天地一灵兽,九尺一男儿,怎能让一个老女人作弄的如此狼狈不堪。妈的,小爷跟你拼了。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洞深,还是小爷的枪长。”
想罢,清音永沁猛窜了两步,用力一推,直接把胡玫按在床上,咕噜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清音永沁的心智还是清醒的,他断定胡玫决意个橡皮糖,黏糊他一辈子了。他心想:“这女人打心眼儿里还是看不起我的,我若不能让她彻底臣服,日后她指不定还会搞出什么阴谋诡计呢。”
在清音永沁看来,若想让一个女人死心塌地跟随一个男人,只有三法。方法一,给她们花不完的钱,但是这方法在永沁少爷身上实在行不通,他不盗用女人钱财就是好事,更别提给她们供应花销了。方法二,甜言蜜语让她天天开心,这方法在永沁少爷身上也是行不通的,为了一个女人费尽心思可不是他所喜欢的。哪么就剩下方法三了,这是永沁少爷的强项,也是本能,床上搞定。此法严重可行,永沁最喜欢用,既省钱,又快活,何乐而不为呢。
清音永沁跟胡玫,两人想到了一块去了,都想借此机会把对方降服。所以,他们两人都特别卖力气,一会儿床上,一会儿床下,纠缠不清的。
在某一个时刻,清音永沁忽然感觉不对,他身体里的真气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浪一浪地在往外涌,全都涌向胡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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