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兰历986纪年。
一个终结的纪年,辉煌与否,都将如英剧的序幕展开。
关乎于这件事,洛多也仅是在往后才显得惊讶,现在仍旧被泪罗市的吃人案件烦劳着。
又死了一个人?
将丽莎从门缝间塞进的报纸展开,一些骇人听闻的事件整齐的排列在报纸尽可能显眼的位置。
根据日报的记载,死者是一名学生,尸体被发现时,距离失踪仅过了四小时。尸体上布满了类似与野兽的咬痕,支撑身体的骨头被抽走。
剩余的皮囊和血肉就像是一件并不使人欢喜的衣服,被各自分开装载在小黑匣子里供奉在教堂的神像下。
当然日报的报道并不会像这样的露骨,这是洛多在去到工作岗位的时候,几张放在桌子上的报告总结的。
“为什么要将这份报告送到我们组,我们不是专职负责泪罗吃人案件?”扎卡的声音接踵而来,显然他才刚刚赶到。
因为这场将人分刨的案件大多都发生在泪罗河附近,所以被代指为泪罗案件。
“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是最早发现尸体的教堂,教堂的神像上还被人嚣张的用血画满了难以理解的符号。”维克似乎很久都是一副不精神的样子,现在倒是显得有些兴奋了。
枯萎,干瘪的声音中散发着一些干涸的意思,还有难闻,使人暴躁的劣质烟草的味道。
在维克的催促下我去了位于城市靠近泪罗河一处的教堂。
此时的天空上蜜红色的太阳像是难以看透野兽的眼睛,回想着城市里无处不盘旋这早晨报纸里的凶恶者,洛多便上了一架列车。
城市里唯一的一架列车是政府出资在周围城市搜罗来的,仅在早晨中午的一个时刻往返在城市的两头。
随着风从四周窜了起来,便晃晃悠悠的出发了,周围姑娘们要比男人多,其实现在城市里的公爵是一位受人欢迎的绅士,选择出资购买也正是为了可以给小姐们行个方便。
找的一个位置坐下,经过了几家较为有名的酒馆,便到了教堂边的乡村。
“洛多.霍柯。”
会这样叫他的人很少。
身上绑着布条的布兰奇大叔就是其中之一,进了布兰奇经营的酒馆,坐到了柜台旁,接过递来的碗,从柜台旁的圆柱形木箱中喝上一壶并不醉人的杜松子酒。
“话说老德克文,赶来了吗?”也不难怪布兰奇会这么问,他说的是每周老人都会赶来一起集会,喝酒。
“我是要去教堂。”一边解释,一边喝上一壶酒,他可不是为了我才让我喝上酒。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吝啬鬼会有这样的朋友。
一边想着,一边等着布兰奇大叔将自己轰出酒馆的洛多。观察着布点奇就像变脸似的将碗给抢到自己手上,却又想起什么脸色显得不好看。
“你是因为最近的案件来的。”
“是的。”洛多显得有些惊异,在他的眼里大叔可是一个从不看报纸,专注生活的俗人,自称智者。
“你最好还是别去了。”他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张大了一部分嘴。
“前天村子里死了一名朴实的农工,头被倒挂在房梁上。身体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因为死的人是一名黑户,到现在警察都不知道。”
“和教堂有什么关系?”
“村里的先生和族长去了教堂和教父商量,并将尸体丢到了教堂,好准备明天的祈祷。直到夜晚的时候死者的母亲去教堂见死者最后一面的时候,在不起眼的烛光下,她看到一只两人高的怪物在啃食躺在棺材里不知道谁的尸体。”
洛多抬起头直到和大叔对视。
“听大婶说,怪物的身边站着柯昂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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