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迹瞧到战渊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受,柔声道:“皇儿除了要与上官兰订立婚约,还有何心愿?”
战渊呼吸变得艰难,狠厉得抓了下头,并未吭声。
战迹叹了口气,双手负背迈了出去,另一个敞门的治疗房间待着上官彩和上官兰,上官兰静静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浮想联翩。
上官彩则是静坐着,意兴阑珊的控制体内妙气较为轻松的通过气关,他压制住等级,谁知道现在的他、这套修行体系达到了多少级?
门外一位手绑纱布的执妙军撞见战迹,战迹无以为意,双目依旧凝视上官彩。
这位执妙军对战迹悄悄道:“战渊殿下的胳膊被斩下其实与上官彩有很大的关系……”
战迹得知状况,拳头攥出嗝吧嗝吧得响声,“上官彩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苟且的活着有什么意义。”
很快两位花果军冲进上官兰房间,欲拖走上官彩。
上官兰很是不解,“你们要干嘛?”
其中一位花果军面无表情,“禀皇上指令,上官彩已经不能待在花果帝国了。”
上官兰一怔,过了小会儿,愠怒道:“哥哥犯什么错了?”
上官彩骤然打消了弄好战渊胳膊的想法,伸了个懒腰,随意道:“没事,正好哥哥也想出去透透气。”
“可是”
上官彩嘴角微微上扬,“没什么可是,哥哥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没人可以阻拦。”
上官兰被上官彩这种自信弄懵了,还在思忖怎么说服花果军,上官彩已大步踏了出去。
“没想到你这个废物还挺识相,也省的我俩动粗了。”
另一位花果军道:“离开花果帝国活不下去可不要怨恨我俩,谁让你在障墓林未送命保殿下。”
当破坏他人利益之时,公正的理念也就是屁话,唯有修行等级的高低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上官彩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浅笑,此时无声胜有声。
花果军打量着上官彩,“啧啧,你这小子一点也不像是废物,倒像是…倒像是,哎。”
另一位拍了拍上官彩的肩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去什么障墓林?”
敢情这两位有些同情上官彩了,以为上官彩是真得苦涩与痛楚。
上官彩当着他俩面刹那间消失了,这种速度他俩怎能理解?
“见鬼了,人呢?”
“谁知道呢?不管了。”
“可他要是又在帝都出现呢?”
“只要他够聪明,肯定躲得严严实实。”
战迹召见上官云齐,请他坐下来,柔声道:“如今花果帝国也不太平,朕请花果帝国外的高人磨炼上官彩,上官彩要离开帝国了。”
上官云齐先是一怔,而后颇为急切道:“多久?”
战迹随意伸出手掌。
“五个月?”
战迹摇了摇脑袋,“五年定能够让上官彩独当一面。”
上官云齐未多说什么,抖了下紫果牛头纹袍,径直走了出去。
上官彩回到水蜜桃家中,瞧到一张黑脸,骤然跳了起来。
“辉夜,你脸上涂得什么玩意儿?”
上官辉夜在果桌上拎起湿淋淋的云齐毛笔,“来哥哥,给你也画画。”
“你有毛病?在家太闲了是吧。”
“哼!”
上官辉夜踮起脚尖、握着云齐毛笔就往上官彩的脖子、脸上戳。
上官彩怎会让她得逞?犹如老鹰抓小鸡抓着上官辉夜的皓腕,稍微带点力,“知道错没?”
上官辉夜不愧是古灵精怪的小家伙,另一只手竟然敢来个猴子偷桃,虽然不会捏到,但也杀得上官彩措手不及。
“卧槽,辉夜妹可能被青妹传染了,竟然发掘到了他人软肋,真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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