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源山站在门口看着少年,只是慈祥的笑着。便转身向里面走去。而李上渊,也不再逗留,赶回了家,写下几个字告诉爷爷自己去学校的信便离开了,既然已无大碍,就没必要在休息了,他将士官证放在离胸口最近的一个口袋里,时时刻刻的背着。
在学校,刘子云看见赶来的李上渊,连忙上前问候。“怎么就来了,才休息了半天啊!”李上渊露出一个没事了的表情:“放心吧,我的大少爷,我还等着你请我吃饭呢!”刘子云大笑一声:“周末让你吃到吐,哈哈哈。”
吵闹间,一个长相清纯,如出水芙蓉,不沾半点烟霞的女孩走了过来,笑眯眯的看着李上渊,问道:“恢复的很好嘛,高材生。”李上渊笑着点头,双手搭在这女孩的肩上,同样是笑眯眯的回答道:“谢谢关心了,大美女。”女孩向后撤了一步,摆了摆手:“好了,回来就好,本姑娘要去吃饭了,再见了您嘞!”说完像一个兔子一样冲出了教室。刘子云看着冲出去的女孩:“这个陶然,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女孩有个这么豪迈洒脱的‘大男子气概’,唉,可惜可惜。”说完还摇了摇头。“要是让她听见,你不一定活得过今晚。悲哀啊!”李上渊将头凑到刘子云的耳旁,略带玩味的说。哪想刘子云大步流星的跨出,一脸轻松的说道:“就她,小爷连飞人都见过,还会怕她一个女生不成。”李上渊笑着看着他:“噢,是吗,那么……”还没说完就向外面跑去:“那么就让她来处理吧。”“唉唉唉,别呀,喂,不带你这样的。”说着也甩着一身的赘肉追了出去。
陶然,是一个苗族姑娘,和李上渊他们玩的很好,为人洒脱,让无数男生恐惧,也让无数男生沉沦。
安乾市郊外的一座军营里,近百名士兵正在操练,烈日刺在他们黝黑的脸上,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在下颚凝成颗颗汗珠低落。蝉声鸣鸣,杀声震天。刚强之气与啼啭之声交杂,更平添了几分壮观磅礴。
陈缘转着一把手枪对着森林发呆,远方的小路上一个矮小的老人慢慢走到军营前,手里拿着一张米黄色的信封。陈缘定睛一看,连忙放下手枪跑了出去,搀扶起了老人,缓缓走向军营里面。战士们都有些疑惑,按理来说这里是不应该有百姓出现的。
陈缘扶着老人坐在地上,开心的说:“老首长,你怎么来了?”“你这丫头,我这老头子要是不来,你应该还在为了寅楼的事难过呢吧。可惜了,本来还想参加你们的婚礼,天妒英才啊!”老头摸了摸她的头说。陈缘强露一个微笑,说:“寅楼他是为了国家百姓而死,我应该为他感到高兴和自豪,而不是一味的难过。”
“你这丫头,你们都是我带出来的,我还不知道?”
“哎呀,老首长。”
“好了好了,寅楼的牺牲我们无法挽回,我们所能做的,只有继续前进,走好这条挑战与机遇并存的路,我相信,也有理由相信,我们身后的人民们,是不会忘记他们的。这是用他们的血铺出来的。”老人洋溢着激动之色,仿佛又回到了力壮之年。说完,又拿出那一封信,递给了陈缘说:“帮我把这封信交给那几个老头子。那孩子我观察过了,无论是悟性还是心性,都可是不可多得的。”
陈缘接过信件,就看见‘引荐信’三个大字。“那孩子,嗯,的确,是个可造之材。”陈缘点头,又接着说:“可是,他还很小,引荐他会不会为时过早,我担心他会吃不消。而且,他会愿意嘛?”老人摸着长须,笑眯眯的说道:“君不见,山河千载美少年。他会来的,既然寅楼选择了他,就证明他可以。好了,老头子我走了,国家就托付给你们这群后辈了。快哉,快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