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道:“你···你说甚么?他就是福威镖局的林平之?”
此时旁边的于人豪也说道:“弟子等无能,师父交代我等几人将这小子父母三人抓住,但是还是让人将这小子救走了。”
余沧海冷笑一声,道:“此事还有许多蹊跷,到怪不得你们,并非纯属你们大意所致,至于那救人的扮作卖酒的师兄妹两人,为师日后自有计较,眼下此人,人豪你去将他拿下。”
余沧海好算计,此刻让青城派弟子出手,旁人便说不上“以大欺小”,更何况这于人豪心机深沉,刚才早已看清对方是林平之,此时站位离林平之不到一丈,这对于用剑之人已是极近的距离了。
于人豪应道:“是!”瞬间拔剑上前。林平之伸手去拔佩剑,甫一提手,对方长剑寒光森然,已直指到了胸前,旁边郑钺正要相救,但是仍是晚了点,更有余沧海早已防着郑钺,将身子已是挡在前面,郑钺却是无法。
林平之此度被青城诸人认出,已知没有必要再隐瞒,心想自己落在青城派之手那是绝无活路了,何不当着这许多门派众人的面,与青城派来个玉石俱焚,即使不能杀他一个,难道就不能揭露事实败他声誉吗?好男儿索性堂堂正正的死个痛快,也不枉自己万里迢迢来到这衡山城,想到此,林平之立刻朗声道:“不错,我便是福州福威镖局的林平之。余沧海,你儿子调戏良家姑娘,是我杀的。你若要杀我林平之尽管来杀我就是,我若皱下眉头不是男儿,但是你偷偷摸摸杀我林家上下数十口不说,还将我林家分舵镖局尽数挑去,你这奸贼,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爹爹妈妈,你……你……你将他们关在哪里?···”
青城派一举挑了福威镖局之事,江湖上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余沧海之师长青子昔年不服林震南之祖林远图,曾前往挑战,但是一败涂地,此事颇为机密,只有寥寥数人知道,余沧海此次对福威镖局出手,虽然有为乃师雪耻的心思,但是于剑谱无疑更为看重,于今江湖上人人都说青城派为劫夺林家辟邪剑谱,不惜大开杀劫,此刻到更是坐实了此言。
余沧海一听此言,顿时惊怒交加,忽地右臂长出,身形一晃,手指已抓住林平之的右腕,又一运内力,林平之顿时疼的无法出声。余沧海道:“小子,你再多话,我就捏断你这手臂,你还是乖乖的跟我走吧。”
林平之额头黄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渗将出来,但脸上神色傲然,丝毫不屈,郑钺手拿佩剑就站在不远处,知道林平之此刻正受着莫大的痛苦这才闭口不言,若开口再骂,势必会带出痛苦之声,让敌人称心得意,正要上前去救,此时青城派门下弟子数人已是拦住前面。
郑钺剑花一抖,忽听得一个尖锐的声音说道:“余观主,你想谋夺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在福州已是惨杀了数十口人命,你青城派还有脸说什么侠义道,怎地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还要行此苟且绝灭之事,塞北明驼木高峰我第一个就看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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