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是说:我送你回去后,我要赶紧来这里,将这群马贼招安了!哎,你想到哪去了?”我忍不住抚上了赢楚楚的花枝乱颤的双峰......
沙漠之中,大小盐湖之间的鸣沙堡本是大汉朝廷在一百多年前就地取土烧砖修建的简易军事堡垒,用于就地熬制盐巴供应西北。不过由于沙漠不断的南侵,将鸣沙堡四面合围。沙漠之中,取水困难,粮食补给艰难,大汉朝廷在几十年前已经将其废弃。
烈日当空,青龙悬停在半空中。我灌注真气,对着堡前不少熬制食盐锅灶的鸣沙堡高喊道:“我乃大汉朔州牧洪天洪云龙!今日前来,是为你们指一光明大道!”
见鸣沙堡内无人响应,我展开神识对堡内探查了一番。
原来,古堡内有一地下室,地下室内有一口深达二十几米的深井。此时上百男女都围在井边,眼巴巴的看着吊绳索拉上来的小木桶。木桶内,含有很多黄沙极其浑浊的水装了小半桶。
满面倦容,魁梧不乏英俊,眼神坚毅身着华贵紫羔羊皮坎肩的青年壮汉,从身上取出一把大的银质水勺。舀上一勺,略一沉淀,将一勺水小心翼翼的倒在自己的口中,喉咙吞咽几下,发出一声舒坦的笑声。
众人待青年壮汉喝完,才又按照马贼中的地位排序,一个接一个的喝上一小勺。没喝上的,还在一旁焦急等待......
此时,我已进入古堡内部。推开无人值守的残破古堡正门,一脚踏上了铺满各种动物毛皮的地上。放眼望去:两侧码放着数千麻袋盐巴,少说也有数十万斤。
通过过道,推开山墙左侧的小门,竟然又是一片天地:华贵毛皮制缝成的地毯铺满了整个大厅,四面墙上挂满了名人字画,正中是一幅白狼啸月的巨幅水墨画。水墨画下一把黄铜桌椅,上面铺着几张白虎皮为靠背和座垫。大厅左侧长桌上摆放着各式乐器,右侧是一排排桌案靠椅,皆是朔州式样。
推开座椅右侧小门,里面是是个大马厩,马厩内还有八九十匹瘦马,皆是一副虚脱模样。感受到我的气息,齐齐一声嘶鸣:“天帝,您怎么来了?”
“你们怎么这副模样?”我明知故问道。
全身黑却无半点水色的头马大黑欲哭无泪道:“回天帝,我们今天又断水、断粮了,这两个月来已经很多次了!”
“哦,怎么会这样?”我继续问道。
大黑长嘶一声:“这里通往沙漠外的路,不断被黄沙阻断,越来越难走了。一个月前,我们几十兄弟姐妹被主人带出了这里后,再也没有回来。Uw.kshu.m 这几天主人给我们喝的水也越来越少......前几天,又有兄弟姐妹倒在煮盐场后,就没有再起来。最后,被......被主人剥皮吃肉......”
正要宽慰群马几句,只听得隔壁大厅夹杂笛箫古琴的乐声突起,虽然好似无精打采般。不过,正事要紧,我也该出去了。
进了大厅,我对着虎皮座椅上青年大汉笑了一声:“呵呵,大家好雅兴啊!就要断水、断粮了,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欣赏歌舞!”
青年大汉此时正在睁着大眼欣赏横拿笛子竖拿萧坐在凳上乱弹琴的十几位美姬毫无情调的表演,却被我生生打断。
他起身抽出腰间弯刀,走到我的跟前。此时,其余马贼也快速抽出弯刀将我团团围住。
我运起护体真气,稍一用力,众人皆倒向四面八方,好似天女散花般。不等众人再次站起,我指着众人朗声道:“我乃朔州牧洪天洪云龙,今日前来,实为你们指出一条阳关大道!”说完,我亮出了代表我身份的金镶玉令牌。
“啊,是真的!”众人见了令牌后齐齐道。
青年大汉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向我一拜道:“鸣沙堡堡主先零羌人重砂拜见朔州牧大人!”
接着众人皆向我一拜后,介绍一番。
我笑问道:“重砂,你不在北地郡先零羌待着,为何聚众到此做了马......堡主啊?”
重砂苦笑一声:“哎,实不相瞒......大人,其实我们是逃出先零羌的奴隶。”说完,他为我细细解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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