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想起,在爷爷阁楼的密室里,镶嵌着夜明珠,看来二叔应该是找到了阁楼的密室,但我转念一想这很明显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二叔完全可以用自己带的照明工具,比如手电筒......
之所以冒出这样的第一念头,估计是我内心本就想着让二叔找到阁楼的秘密......
正在思索间,门外消防车的警笛声传来,由远及近,看来是支援到了,果不其然,几秒后整齐的踏步声从外面传来,随即一个个肩扛手提着泡沫液的消防战士从外面冲了进来......
几个小时后,在消防战士们的刻苦努力下,火势终于渐渐减弱,最终被彻底扑灭。
之前汇报情况的消防指战员迈着大步向我走来,“您是这家的主人吧!请您查看一下灭火情况,染后在这张报告单上签下字。”
我从消防指战员的手中接过报告单,转身朝书房走去,此时的火已经被彻底扑灭,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走进后院,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乎乎的焦炭,全然没有了往日书房的样子,我甚至都怀疑这火不是被扑灭的,而是能着的东西都烧完了......
我围着一堆焦炭绕了一圈,最后在报告单上签了字,并对消防战士说了声谢谢。
送走了消防员,我再次细致的观察起后院的这堆焦炭,看到这堆东西的第一眼,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便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反复思索着是哪里不对,但脑子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你越是想某一件事,你的思绪便越会跑偏,我试着强行把思绪拉回来,但尝试了半天毫无效果,索性把这事情先搁下。
迈动脚步朝灰烬的中心走去,脚下踩过那潮湿的冒着些许白烟的焦炭,我逐渐变得恍惚,不知为何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起梁王地宫的画面,当时在梁王地宫的外围,也是燃着熊熊烈焰,也不知道那堆火灭了没有,他们会不会也把梁王地宫引燃,但之后我便想到了瞎子那天说的话,原本梁王地宫的入口处的陆地,此时已经变成了一片湖泊,如果这是真的的话,那不知从哪冒出的湖水也一定会把地宫里的火浇灭......
突然,脑海中一念闪动,心头冒出一阵激动,我知道哪里不对了,这一堆废墟里少了什么东西,不对,是少了很多东西,眼下的废墟中只有木头燃烧之后剩余的焦炭,其他一无所有,如果说爷爷收藏的古籍字画什么的,经过火烧后留不下多余的痕迹,那其他的物件呢?比如瓷器,珠宝,还有阁楼密室里的石碑,石头可是不怕火烧,那么大的东西应该很是显眼啊,眼下的废墟里显然没有这些东西,难到昨晚所起的火是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的三位真火不成?
这肯定不可能,简直可以称作荒诞,看来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这些东西早在起火前就以不在书房里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又是谁把爷爷的收藏带走了呢?难道是二叔?不对啊,如果是他的话,那他带走这堆文物的理由是什么呢?难道他知道这里要起火?或者说这火就是他放的?
我越想越离谱,一个个荒诞不已的想法不断的在我脑海里显现,随即又被我的理智所否定。
二叔怎么可能放火烧自己家的书房,还有,那么多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凭借一己之力运走......想到这又一个猜测浮现:难到这里的文物在很早以前就被移走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是谁移走的?为什么要移走,之前我也没听到搬家的动静啊!
我的头越来越大,一个接一个的猜测层出不穷,每一个猜测都对应着一个问题,但每一个问题后又会拉扯出一串新问题,眼下家中也没有长辈,没有人可以为我排忧解难了!
爷爷到底去了哪?二叔又去了哪里?那天二叔在书房里查到了什么?如果书房里的东西早就已经被移走了的话,那么二叔肯定什么也没查到,但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为何又匆忙离去呢?他的离开好像是发现了什么?那么他又去了哪呢?
我思来想去,眼下似乎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一系列问题:那就是找到当事人——爷爷,二叔,林黎,他们每个人都关系着一连串的问题,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靠我自己瞎猜,即使猜对了,我也无从验证!
拿定主意后,我觉得轻松了一些,但转念一想,我去哪找他们呢?
我连忙找来老管家林禄,分别问了一下三个人的行踪,爷爷和二叔,林禄之前已经提到过了,总结起来三个字:不知道!因而也就没有再问的必要了;林黎,需要问,自打我从梁王墓里出来,就没再见过这家伙,之前瞎子和我提起一堆关于林黎的揣测,虽然我本身不愿接受,但他一直没现身,也着实引起了一些我的怀疑,于是我问了一下老管家。
老管家的回答和之前的两个人一样:不知道,他说自打林黎和我一起外出后就没回来过,家里面也没收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嘿,这一群人都去哪了?家里经历了算是不小的事,这群人连个影子都没有。
打发着老管家林禄,让他去收拾一下“残局”,我一个人走向会客厅,经历了这一档子事,林家可算是招来了不少的“外客”,这一帮人多是与林家有利益往来的人,这一群人我可见多了,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善类,以我对他们的了解,此时他们来拜访,虽名义上是慰问,但实际上,看热闹的居多,除此之外,还有很大一部分人是来探听情报的,当然,这样的人,他们更偏向于听到关于林家的坏消息......
转过廊道,大厅里的嘈杂声便已是不绝于耳,“哎,你听没听说,林家老太爷好像失踪了......”“啊?真的假的?你在哪听来的?”“我的一个伙计在外边出货的时候,偶然听到的,好像是听林家的一个家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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