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收拾!”沈烈和刘忠道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没错,桌上的杯子和水壶都摆在原位,最近也都有使用过的痕迹。高七并不像那样不爱收拾的人。”刘忠道在旁以邻居的角度补充道。
沈烈点了点头,“床铺虽然乱,但也是相对有女人收拾的情况下,整个房间的布局看似杂乱却又显得合理,当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让高七没有收拾。”
“还有呢,高七的柜子。”
“柜子有频繁使用的痕迹,里面有些财物,但锁却只是挂着,钥匙明明就在上面,但是却不锁上,说明要不就是没有锁上的习惯,要不就是不必锁上。”
沈烈闭上了眼睛,用手托着脑袋,思考了片刻,“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高七常要取抽屉里的物件,因此不上锁,至于锁在上头,一来里面有钱物,二来更是里面的东西已经拿了出来,所以只是挂上锁,并没有锁死。”
刘忠道点了点头,“那会不会张营长他们所为的东西,就在高七手上?”
“有这个可能?”
话刚出口,沈烈又摇了摇头,像是否定了自己的推论,“如果真的东西在高七这里,今天下午在乱葬岗上,尸体都已被刨出了,如果身上也确实没有多余的东西,那高七今夜出城,又为的是什么?”
沈烈这一提问,无疑又将一个大大的问号悬在了二人的头顶之上,屋内已经没有更多的细节,两人尽量将屋子恢复原状,然后锁上屋门,检查没有自己遗留的痕迹以后,再次原路返回,两人在院墙一侧一拉,垫脚的木凳被晃晃悠悠的拉扯上来。一切仿佛都没发生过。
“沈烈,你的困惑解开了没有,反正我是更迷糊了。”刘忠道拍了拍手,把凳子绳子放回屋内。又扯着嗓子对门外的老娘喊道,“娘,可以啦,天也不早了,你和爹也赶紧休息吧。”
“你以为你爹是真想帮你望风啊,他呀,无非就是找个借口到巷口去和那些老头胡侃去了,这说一天话也没说够。”说着刘娘走了进来,“脏活累活都给我了。”说话时,还拿围裙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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