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家的院子里,两个人立在门外,背对这屋门,看着院门。一人着灰色长袍,戴着一顶长筒帽,一人着黑色短褂,顶着个瓜皮帽。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义山和赵哥二人。
“营长,听动静,沈烈醒了,咱们要不要…”赵哥穿的清凉,倒是一身的汗,张义山却一反常态,在正午的太阳下没有什么汗水,好似无惧这烈日。
张义山一摆手,赵哥瞬间止住了话,“传飞,沈探长才刚刚醒来,人家小两口说会话,咱怎么能打乱他的兴致呢。”张义山从衣兜里掏出一根卷烟,正准备点上,里屋的门就打开了。
“张营长,有事进来说吧。”沈烈一脸严肃探出了头,柳月芝也出了屋门,准备到街外随便逛逛。
张义山见状,点了点头,“沈探长,多有叨扰,本来想直接去局里的,这谁曾想您劳累过度了,我们二人也没别的事,就想来找你聊聊。”张义山瞅了一眼身后的赵哥,“也不会打扰您太久。”
沈烈没有接张义山的话,把屋门推得更开,又取了两个茶杯,都倒上水。张义山在门外见状,也不客气,径直进了屋内,就势搬了凳子坐着,赵哥跟着进了屋,只是站在一边。
“什么事,张营长?”沈烈看两人进屋,就率先发问,“你们说的事……恐怕比较隐秘吧,估计是局子里不好说的事。”沈烈边说边拉来另一张凳子,指着让赵哥坐下说,赵哥在旁摇了摇头。
“哦,沈探长这话从何而来。”张义山接过水杯,轻抿了一小口,缓缓答道。
“如果你们的事能摆在台面上说,何必便装出行,无非就是掩人耳目,就算我在局里,你们也会想法子约我到外面来。”沈烈停下了手中摆弄茶壶的动作,“我在家这个我想倒是正中二位下怀,有了一个好谈话的地方。”
张义山闻言,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随之而来的是掌声,“好逻辑,不亏是江城警局的干将,张某佩服。”张义山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沈烈。
“不要客套了,直说吧,你们想问什么,没有的话,我倒是正好有些困惑。”
“哦?”张义山听沈烈这么一说,倒是提起了精神,眉毛一挑,“不妨先说说你的问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