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夏不明白她们什么意思,还以为她们是问他是不是走窗户,于是便问道:“那些喇嘛都在那边,肯定要走正门啊……”
三个姑娘都是穿的黑短裙,带着银饰,长得也有几分相似,毕夏区分她们只能靠她们上衣的不同颜色。
穿红色上衣的姑娘急忙解释道:“不是的,我们是怕外面唱歌的阿哥真的被抓到,我们留在这里说不定还能为他求求情。”
另一个穿蓝色上衣的姑娘应和道:“他们说要抓到他就打死他,能唱出这么美妙的歌声,死了太可惜了。”
黑上衣的姑娘道:“你们跟他说这些干什么,你看他穿的跟他们一样,说不定是一伙的!”
红上衣和蓝上衣同时瞪大了眼睛,齐声道:“不会吧?”
毕夏正要解释,忽然你听到门外有人嚷嚷:“不会是闹鬼了吧?怎么连个人影都没看着?”
就在莲生铁青着脸,退刚迈进门的一霎那,毕夏急中生智,突然就从窗户里翻了出去,嘴里喊道:“往哪跑!快追呀!”
那群喇嘛果然上当,争先恐后的从窗子里翻出去,没有一分钟就把“虚了”的毕夏甩在了后头。
毕夏迅速折回,翻窗进去,一把撤掉身上的红布袈裟,露出原本的僧衣,然后对三个姑娘说道:“贫僧乃是天龙寺的和尚,只因看不惯这群外道僧人,所以才想办法唱歌干预。事不宜迟,趁他们还没回来,你们还是赶紧逃吧,莫要白白损了贞洁。”
黑衣妹子疑惑道:“和尚能唱那种歌?你莫要唬我!”
毕夏一阵头大,要不是先前那俩姑娘说要救他的话,此刻他已经甩手走人了。
本来他是抱着搅合莲生练功的心思,与救人的想法五五开,此时却是救人的目的占了上风。
于是他二话不说,转身背起红衣妹子,再把蓝衣和黑衣妹子双双夹在腋下,脚下施展凌波微步,一阵风似的跑远了。
话说莲生跑了快二里地也回过味来了,他停身问道:“你们刚才谁看清了喊我们追的人是谁了吗?”
一群喇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呀,到底是谁啊?
这个问那个:“你看清了吗?”
那个摇摇头后又问另一个:“你呢?看清了吗?”
另一个道:“追的太快没注意呀,看那衣服像是鸠摩智师兄,但是听声音又不像……”
又有一个喇嘛接道:“师兄他们不是都睡了吗?”
莲生的青脸逐渐转黑,那特么是睡了吗?这么大动静都不带醒的?
“咦?这缸里怎么还有把乐器?”有个喇嘛注意到了那口大缸。
莲生这才想起来,一开始就有个秃头在这缸里迷惑他们,这天杀的!
“快回去!”
莲生带头往回飞奔,等他进屋看到屋内的场景,那胸中的怒火已经是喜马拉雅山也压不住了。
他踢醒了脚边一个喇嘛,问道:“明妃呢?”
那喇嘛不知就里,答不上来,气的莲生又是一脚。
这一夜是真闹心,莲生强行压住怒火道:“快把鸠摩智给我找出来,我要问问他是怎么看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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