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的第一天,我就是这样度过的。
到了晚上,荷花姐早早地过来陪我睡觉。她又拿出了一把饼干给我吃。
我有点好奇,就问她:姐,这么好吃的东西,你哪里来的,你留着自己吃吧。
荷花姐把饼干又塞给我,说:你只管吃就对了,甭管它哪里来的。
我也不再多问。
荷花姐突然问我:英子,昨晚上你听到了什么没有?
我实话实说:好像炕上有人挤我,还有一种奇怪的声音。我睡的死,迷迷糊糊的,也没听真切。
荷花姐就说:肯定是你做梦了,哪里有什么声音呢。别乱说出去,小孩子家家的,小心晚上做噩梦,梦到呲牙鬼。睡吧。
我被荷花姐说的吓到了,但还是一脸认真地说:也许真是我做梦了。姐。你累吗?
荷花姐轻轻地叹一口气,说:不累。
就开始宽衣解带。
荷花姐看着有些胖,但她的皮肉紧致,肌肉都是瓷实的。
我忍不住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感觉荷花姐的皮肤光滑细腻,温润如玉,像极了剥了皮的煮鸡蛋。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感觉凉悠悠的,像绸子一般顺滑,一点不像天天下地劳作的农民,倒像公社供销社站柜台的丽丽的皮肤。
丽丽可是全公社有名的风流人物,搽油抹粉,天天打扮的漂漂亮亮,花枝招展,吸引的县里开汽车的马师李师,还有好些有实权的人物,常来她那里过夜。丽丽的风流韵事,公社机关的每一个人,掰着指头,都能掰扯上三天三夜。
我讨好她,说:姐,你的皮肤真好,白、嫩,比丽丽的皮肤都好。
荷花姐打开我的手,又叹了一口气,说:人家丽丽命好,能站柜台卖货。我命不好,一辈子都得面朝黄土背朝天,务弄庄稼。
就脱了紧身的背心,把一个白晃晃、光溜溜的上身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眼前一亮,更加感到了神奇,荷花姐的那个地方,丰满硕大,结实的像两只成熟的小金瓜。
我忍不住和自己的对比了一下,感觉真是天壤之别,我的刚刚有型,干瘪得像两只春天刚刚褪去花蕊的桃子,与荷花姐相比,那是没有可比性的。
我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荷花姐的胸,发出了“啧啧啧”的赞叹声,又忍不住要和丽丽作比较。
荷花姐说:老和丽丽比什么比,丽丽是吃公饭的人,但她是个烂货。我虽然是个天天与土地打交道的人,但我是正经人。
说完,变戏法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连在一起的两个壳子,一头一个,罩住了那两只跳跃、乱颤的大白兔,脸上飞上了一片红晕,说:好看不?
我仔细看了看,老老实实地说:不好看,不戴好看。
荷花姐“扑哧”笑出声来,说:你说不好看,有人说好看。
我不赶紧不赶慢,傻乎乎地赶上一句,说:有人?谁还看过?
荷花姐说完了,才发现自己说秃噜嘴了,又改口说:我自个觉得很好看。
又抓出一把饼干塞我嘴里,叮嘱我:嘴上有个把门的,别乱说话。
多少年后,我才知道,荷花姐扣住胸部的那个东西,叫做乳罩。
半年后,直到发生了那件事,我才明白,荷花姐嘴里说的那句“有人说好看”里的有人是谁。我才知道了,来友仁村报到的当天晚上,原来真的有事情发生过,而不是我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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