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识后,金老板这才领剑鸣等到了另一个船房。里面四间床铺整洁,显示早就给预定好的。稍事安顿,剑鸣送金老板和马叔一起下船。
三人来到船梯旁站住了说话,剑鸣问道:“金老板,我们这次考古队总共就是这一十六个人吗?”
“不,还有两人。一个是在下面跟老秦头一起来姓杨的车夫,还有一名叫程崇亮的年轻人,负责交通供给的,这已提前出发去给探路了,以后你们会见面的。”
“噢!”剑鸣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却没有再做伸张,遂问道:“金老板还有什么要吩咐?”
金老板摆摆手道:“这一路,郝教授弄他的考古,你来保障全队的安全,责任重大。但可别忘了那件重要的事啊!”一双犀利而富深意的眼神看向剑鸣,脸上浮现了浅浅的微笑。
“明白!”剑鸣挺直了身点头应道,眼睛中闪耀出坚毅而果敢的目光。
“好!侯素素是你我的直接联络人,有紧急事宜及时电告。”看剑鸣再行确认了,金老板拱手拜别:“那就有劳剑鸣小兄弟了。一路保重!”说罢,先行过了船梯退到岸边。
“马叔,又让您老担忧了。”看到马叔满布血丝的眼睛和憔悴的面容,剑鸣满怀歉意地说道。
马叔故作搵怒地说:“嘁!说的啥话?你老马叔还硬朗着呢。”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几丝笑意,眼皮却疲惫地耷拉着。
剑鸣愧疚地笑了笑。
马叔凑过来头对着剑鸣说道:“你上次说的那个事,我又去找复旦大学的周教授了,也见到了吕思勉先生。经他们确认后,都认为那名叫田村的日本鬼子学者鉴定是对的。这个墓葬真正的主人应该就是那个叫李延昭太子的。看来这些日本人比我们是研究的要深入、仔细很多了,真是处心积虑啊!”
国人依旧昏昏,他人早已昭昭。日本窥觊我中国已是许久,而今更是日甚一日。时局不靖、内乱纷扰,更有江河日下之感。剑鸣从怀中取出这些天在库房养病时所描摹的临安古墓地形区位及陵墓形制等图纸递给马叔,请予转交周教授,只是希望在我国西夏历史考证方面能够弥补一些缺失。
马叔从衣兜里摸出一块观音玉佩挂饰和一封书信来,看着剑鸣说道:“我给你选了一块玉佩,是老坑的和田羊脂玉仔料给新雕工做的。‘男戴观音女配佛’,戴上吧!这一路上也图个吉利、安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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