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黑水城的出名则是因本世纪初俄国人科兹洛夫和英国人马尔克.斯坦因在这里发现了大量的西夏文献,西夏文明也开始为世人知晓。科兹洛夫名为科考实为盗掘,其前后三次从黑水城盗走了大量的文献、书籍和经卷,以及陶器、铁器、织品、雕塑品和绘画等各种珍贵文物,都是研究西夏和同时期宋、辽、金,还有元王朝历史文化的无价之宝,这些宝贵的文物资料在俄国圣彼得堡的展出引起世界极大轰动。可它,原本是属于我们中国的。这完全是掠夺,赤裸裸的掠夺。”郝教授愤愤地将拳头砸在小桌子上。
歇息许久教授才是平复,又从剑鸣手中取过那枚玄铁令牌,翻看一遍,开口说道:“铁牌上所铸刻的九个西夏文解译来,就是‘敕令黑水镇燕军司监’。依字意应是西夏皇帝赐予这黑水镇守司的符节令牌。但这块令牌最有特殊的是正面镶金虎头雕刻和阴刻着的忍冬纹饰,在古代这是大内侍卫的专属之物。”
“教授,您的意思是说持有这块虎头令牌的也是名皇帝近侍?”学生蔡宏泰谨慎地问。
“是。这金虎头令牌类似尚方宝剑,有施令一方、生杀予夺的特权。非皇帝所宠信之人,镇守黑水城的重任也落不下来啊!任人唯亲,权驭之术。只是此令牌造型大异寻常,选用这种玄铁材质更属罕见。看这块令牌的厚实坚硬、雕饰精美,我一直在揣测它的制作工艺,这种锻造技法就是现今国内最领先的江南制造局也未必能够达到。我国古代的冶金水平难道就已经到了一个很高的层次?且其边缘光滑程亮,似乎常有很高的磨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郝教授摇头叹曰。
众人皆感惊异,又再次传看了令牌,摸搓着上面清晰的擦痕。
“教授,听您的介绍,这黑水城是否会是那西夏国宝物的所在地呢?”剑鸣问道。
“不会是吧?听教授讲解说,这黑水城是先宁夏城一年覆灭的,宝物要在也会是在宁夏。”学生胡望道小声说道。
“那也不一定。郝教授说过夏神宗李遵顼在凉州曾避祸二年,那有可能是这夏神宗躲避战火将宝物给带来凉州,就再没有送回过宁夏的。”憨实的吴鑫华大声说出自己的见解。
大伙儿又纷纷议论起来。
“你们都别争了,还是听教授给我们解释吧?”素素拿过炉上烧着的水壶给郝教授茶杯里续添了水,对大伙微笑着说。
“对对对,都听教授说的。在大学者面前,我们还争吵个啥?不是班门弄斧么。”赵胜挥动双手力排众议。只是这番举动却引来一片哄笑,刚才就属赵胜的言论最盛。
郝教授也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很多东西都是集思广益得来的,哪我一个人全都能定?刚才大家说得都有一定的道理。但至于西夏国宝物的准确下落,现在还是个谜,我也真猜不好的。”
“但我们怎么都不能让日本人给争了先啊!”孙盛邦冷冷地说。
“是啊!可不能让日本人给抢走了。想起那狗日的小日本,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们还有给小秦子报仇呢!”赵胜也愤恨地说道。
“距上次在七彩峡谷交手有十来天了。这令牌既然是从黑衣人手里得来,说不定他们都已经去过的。”张武暗暗摇了摇头。
赵胜一拍大腿就站了起来,嚷嚷道:“那我们更是要去了。不去,怎么能知道他们又抢走我们的啥好东西?刚才教授不是说黑水城距这里也不远的吗?要走就赶快走,明天我们就出发,去黑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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