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酒店的客房,郝建明出了酒店大堂就跟着手机导航朝县文化馆方向走去,这回他没有打车了,他对打车似乎已经有了阴影,索性走着去,这个点去刚刚好,正是上班时间点。
郝建明顺着大道一直朝东走,路过一个杂货店,他欠身进去,买了个笔记本和一支笔拿在手上,又路过一个早餐店,他躬身进去吃了碗羊肉粉,这是西南小县城有名的早餐,热乎乎香喷喷的早餐让他赞不绝口,吃完早餐后,他没有立即走,而是思索着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一些东西。
在他心里早已盘算好了如何调查,等他走到文化馆大楼门口旁时,他有些兴奋,对昨日的警告早已忘乎脑后,县文化馆总共是5层的办公区,文化馆图书馆合并办公一楼二楼是图书馆,三四五楼才是文化馆,郝建明手拿本子和笔沿着石阶慢慢的向上走,等他刚要踏进馆门时,一声巨响吓得让他跳了起来。
一个空的花盆从5楼掉了下来,摔得粉碎,正好落在他的面前,离砸到他的头只差分毫,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抬头看,怕一抬头又有东西掉下来,听到巨响,文化馆里的走出来许多人,他们纷纷围着郝建明,像在欣赏一只受伤的猎物,索性猎物并没有受伤让他们倍感失望,眼睛里透露出不可思议,他们纷纷站得远远的抬头看花盆掉下来的地方,应该是5楼,你看还有2个花盆还在阳台上,估计是刮风把花盆吹落下来的,旁边的人已经开始议论起来。一个身着白色寸衣的中年男子走到郝建明身边,急迫的安慰道“没受伤吧先生,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郝建明才从惊吓中缓了过来,他抬头看着中年男人慢慢道“谢谢,我人没事”
中年男人道“我已经报了警,并安排人上楼排查。”
白色衣衫中年男子使了个眼神,旁边的立马又走过来两个人将郝建明扶着,郝建明轻轻地推开扶他的两人:没事的,我还不至于因此走不了路。
他慢慢地蹲下来看地上有没有什么痕迹,只见粉碎的花盆残渣下有五个字:第二次警告
郝建明故作镇定的站了起来,他对白色中年男人道“谢谢你,请问怎么称呼?”
旁边的一个男子道“这是我们石刚馆长”
郝建明笑着道“石馆长好,我可以进去了吗”
石刚道“再等等吧,警方一会就有人来了”
这时从大楼里跑出来三个男子,凑到石刚面前道“楼上楼下查了一遍,我们工作人员没有人上过5楼”
石刚严肃道“那其他人呢?”
“这个只能从监控里调”
郝建明道“石馆怎么知道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我们楼顶上根本没有什么花盆,连一根小草都没有,你看上面现在还有2个,分明是人故意而为之,到底是谁搬上去的,你们赶紧调监控看,一会警方就来人了,我们全力配合调查的同时,自己要先搞清楚一些状况”。
身边的男子应声说是,然后立马又进入馆内。
郝建明钦佩的眼神看着石刚。
话音刚落,警方的车就停在大楼楼梯口处,4个警察从车里出来,石刚跟他们大体说了说发生的情节,警方中的人立马从车里拿出设备把文化馆拉起了警戒线,并遣散了人群。年长的警察安排两个年轻警察去将顶楼的花盆取下来并查看四周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另一个去文化馆的监控室调监控。
郝建明悄悄地将年长的警察拉到一边,他从口袋里取出自己的警官证,并告诉年长的警察他来文化馆的目的和他昨天下站后乘车的经历,年长的警察一脸狐疑的样子,但警官证的确不假,上面的编号也能查到,但私自前来调查不通知地方警方还是比较罕见的。
郝建明为了更进一步让年长警察相信自己说的话,将他拉到花盆下坠的地方,轻轻地将粉碎的花盆残渣拨开,那五个字清晰的映入了年长警官的眼帘。
年长的警官斩钉截铁说道“这是蓄意谋杀”。
郝建明道“不,这是对我的提醒,如果我停止调查,那么我就会平安无事,如果我不听他打招呼,可能接下来就是我的死期”
“他有没有透露几次警告后会下手?”
“这才是我害怕的,可能这就是最后一次,也可能我还有机会,总之目前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底牌”
“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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