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天淋了一点雨,但是我完全没有在意。毕竟我平时都一直有在锻炼,身体素质也很好,就这种程度的雨还不至于让我感冒。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发现喉咙有些沙哑,还一个劲地流鼻涕。大意了,我没有带伞。
每个人感冒时的症状都不尽相同,有些人头晕,有些人还会发烧,而我的症状主要是废纸。感觉桌上的这包200抽的卫生纸过不了多久就扛不住了。
出乎意料的是,废纸的人还不止我一个,刘丽的垃圾桶中也快堆满了。但与我不同的是,刘丽并没有感冒。
之前我就注意到刘丽在思考的时候喜欢拿着卫生纸在手中不停的揉搓。她会先将卫生纸揉成一个球,然后再将纸团慢慢摊开,让它又变回一张纸。不停重复上述的两个步骤,直到卫生纸彻底破碎,到那时刘丽就会换一张新的卫生纸继续这个过程。
据我的观察一张卫生纸在刘丽手中的平均寿命在十到十五分钟。根据垃圾桶里的卫生纸的堆积高度而言,刘丽思考的时间已经有2个小时了。
“在想什么呢?昨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尽量压低自己的嗓音,让我的声音听起来不至于太过沙哑。
“哦,没什么?我在想那个,那个凶手的作案手法。”刘丽拙劣的掩饰着,眼睛不自主地乱看。
“你完全就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如果想要撒谎的话就应该表现的自然一点。”
“啊,文哥,你看出来了吗?那个,其实昨天我偷听了你和老陈的谈话,你不会怪我吧?”
“你,听到了多少?”
“全部吧。”
“一句不少?”
“嗯,一句不少。”
我用右手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呢,你思考的结果怎么样?”
其实20年前的悬案并不是什么忌讳的事,更不是什么机密。我只是不想让刘丽背负太多,像我们这种一直行走在善恶边界的人很容易就陷入其中。但既然刘丽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我还是想要问一下她的看法。
“我在想会不会凶手并不是一个人?”
“不是人难道是动物吗?你的意思是有同伙?”
“是的,但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一个人作案还是太容易出现意外情况,但如果有人给他望风就能避免很多意外。”
我顺着刘丽的观点继续深入思考:“会不会韩广的这个案件中也是多人作案。就比如一个同伙是保安,或者是······”
想到这我立马收声,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我脑海中。
“怎么了,文哥。”
“没怎么,感冒了,嗓子有点痛。”
说到同伙,我不由想到那个和兰杰秘密见面的警察,兰杰可是这个案件中最后一个和死者见面的人。如果还有个同伙是警察的话,那能做的事可太多了。
经过我的再三思考,我还是先把这个想法否定了,毕竟这都是我的猜想,没有任何证据。一上来就考虑最坏的情况未免有些太悲观了,还是要一步步来。先考虑有个同伙是保安的情况,从简单的入手,然后再慢慢破局。
案件侦破的方向似乎一下明朗了起来,但我的心情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甚至有些惴惴不安。
“这几天有没有什么新发现啊?”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黄山行从外面回来了,正站在我的椅子后。
“没什么发现,只知道那个打火机是限量版的。还有一些猜想,搞的我现在头都是痛的。”我没有告诉他老陈的事,如果两个案子有什么关联还是让老陈亲自讲给大家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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