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县令还有同伙,那么那些钱财肯定就是给县令同伙的了,那么那群人会是什么人呢?思来想去,南宫从新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州府里面的人也参与了进来,那么这里面的水可就太深了,深到足以淹没南宫从新。南宫从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索性不再去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早春的夜,淡月笼纱,袅袅婷婷。微弱的月光穿不透黑夜的帷幕,连星星的微光都看不到----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这个时候不干点什么南宫从新总觉得这是一种浪费,想了一会他决定趁着这个好时机探一下县令的府邸。
身着黑衣,步伐敏捷,像燕子一样灵活的穿梭在各个屋顶之上,不一会他就翻过了县令宅院的围墙。南宫从新只知道县令名叫俞郑鹏,不清楚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体型如何,所以他今晚并没有打算找县令的麻烦,而是想弄清楚这座宅院的结构,看看各个房间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南宫从新跳到最高的房子的楼顶上,站在檐角上如同猎鹰般俯视着整座宅院,好似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突然“咻”的一声,一个飞刀向南宫从新射去,南宫从新将头一侧,险之又险的多了过去。南宫从新摸了摸耳朵被擦伤的地方,迅速地拔剑向后一横,挡住了一个黑衣人砍过来的剑。南宫从新用力将剑挑开将剑向前刺去,被黑衣人挡住,但也将他击退了几步。
南宫从新并没有再次出击,而是问道:“你是谁,为何上来就要我的命?”
那个黑衣人没有回答,而是双手握剑再次向南宫从新刺过来,南宫从新十分的无奈,只能再次和他打斗了起来。
南宫从新学了一两个月的孙宗清传给他的秘籍,所以南宫从新的轻功也是十分的了得。他灵活如兔一次又一次的躲过了黑衣人的攻击。那个黑衣人急了,双手握剑斜着向南宫从新劈过来,南宫从新照样向旁边一侧步准备躲过去,谁想黑衣人双手一动,他手中的长剑突然一分为二回手一扣,一把剑就落在了南宫从新的脖子上。南宫从新瞬间被惊出一身的冷汗,他是如何都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打法。黑衣人将两把剑并在一起,夺过南宫从新手里的剑。趁此机会南宫从新单手成掌直接排向了黑衣人的胸口,触碰的瞬间南宫从新愣住了,不是硬邦邦的胸肌,而是一种很柔软的感觉,而那个黑衣人直接被拍飞了,捂着胸口单膝跪地强撑着。
南宫从新也没有再次上前,而是问道:“你不是男人,你是女人,对吧?”
那黑衣人抬头望了南宫从新一眼。南宫从新从她的眼神里看到的全是冷漠/嘲讽与愤恨,她冷声回到:“怎么,你还想对我做出来什么事不成?我告诉你,士可杀不可辱,我就是死也不会便宜你的。”说完拿起剑向脖子抹去。
南宫从新看见了心里一惊,抬起左脚向屋顶使劲的一震,屋瓦顿时被震得四分五裂,还有几个小块的瓦片被震飞了。南宫从新直接将飞起来的瓦片踹向黑衣人手里的剑,直接把剑给弹飞了。黑衣人看着南宫从新,眼里满是愤怒、不甘与绝望。
这时候屋内传出来了喊叫声:“房顶上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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