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什么留住你,在这贫穷的街道,给你绝望的日落还是来自我自己卑微的救赎。
当最后一抹日光被夜吞噬,我与你的相遇便匆匆了事。这一次相遇飘忽迷离又难以捉摸,光鬼鬼祟祟地蜷缩进夜的怀抱,乘着秋风同你扑簌而去。我苦苦寻找在于颓朽的街角,身边的陌生人吞吐出袅袅烟云缠绕在围墙上做篱,眼前垃圾箱旁突兀地站立着一个公共电话亭,我在电话亭里一遍遍重复拨打你的电话,迎接我的永远是无人接听。
我向夜许下诺言“最后一遍。”
可是我们多少竖贞不渝的誓言早已变成了执念,成为一道深藏在心底的疤,原谅我无数次无可奈何与执迷不悟,把误会愈演愈烈。再按下拨出键前,夜赠予我的几丝怯懦残留在此,不慌不忙地扰乱勇士的心。
我是豪今,这是我喜欢刘雅的第八年。
电话最后还是没有人来接听。
豪今懊丧着回到家,要不用自己的手机号打过去?算了,自己终究是没有这个勇气。就这样,在自己租下的单身公寓里,等待黑夜结束。第二天一早他就去了记念馆里,毫无疑问,他显得无精打采甚至是魂不守舍,他黑色的眸子在眼眶中飞速旋转。像是一名仔细的侦探,把所有人上上下下地打量过一边又一边,她终究是没有再来,甚至是储物间都找不到丝毫有关她的痕迹。他感到落魄失魂。
“哎,你咋回事。”张典在他身边坐下。
“没事。”豪今仍然试图去隐瞒。
“看上哪个喝酒的小姐姐了,我去帮你要个微信。”张典故意地说。
“谢谢你,不用了。”豪今显然不想理会这样的无赖行为。
但生子清清楚楚着,然后他就插嘴。
“是在想她吧。”
“什么!”豪今显得惊讶而又无所谓。
“你昨天也是看到她了的。”生子解释。张典突然想起来豪今昨天在唱歌是大声喊过一个女孩的名字,兴奋地拍着大腿直叫,“嗷嗷嗷,是不是昨天他叫的那个人。什么利比亚,绿芽什么,我给忘了。”“人家叫刘雅。”豪今自爆。张典暗暗笑,好家伙你可是真不知道什么叫做兵不厌诈啊。
“你还是忘不了她的。”生子一本正经。
“我真的是无法理解你们是有什么能力去忘了你们爱的人的。”豪今义正言辞。
张典抠鼻,在感情方面他与豪今简直是背道而驰。
“因为我们最后活得还是我们自己。”生子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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