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柴房内春色愈来愈浓,冉安平只觉体内那股汹涌的真气变得越来越柔和,渐渐向他周身筋脉游走而去。冉安平大喜,悄悄喝下一口双沟大曲,内心默念醉仙心经,将那股真气在周身筋脉运转起来。
陈大厨突然喝道:“是谁!”
冉安平大惊,刚混入筋脉内的酒气急冲而上,他只觉喉头发甜,一口鲜血硬是被他咽回肚内。他心道:“莫非陈大厨发现我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干瘪的汉子嬉笑道:“我还道陈大厨在忙些什么?原来是躲在柴房中做这等偷鸡摸狗的丑事,陈大厨好兴致啊!”
那汉子冉安平识得,叫李四。是贾三手下的一名泼皮,平日尽做些调教少女,逼良为娼的恶事。
在仙儿楼,下人与娼妓、丫鬟们互相爱慕,发生苟且之事的事经常发生。有些娼妓、丫鬟们有了心上人,便不愿在留在这乌烟瘴气的青楼之中。无奈赎身费用高昂,两人只好相约私奔。金钱豹与仙儿楼的妈妈们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便下过命令,与人私通者,男的剁手,女的毁容。
陈大厨虽然是仙儿楼最好的厨师,但他与红花花的丫鬟私通,被发现了一样要受罚。陈大厨眼见事情败露,忙将衣裳给春桃和自己披上,心道:“我一个人被发现了倒是小人,怎么能连累了春桃姑娘,我与她相爱近十年,今日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她受伤害。”
陈大厨在后院厨房威风惯了,此时也只好谄媚笑道:“李大爷要怎的?”
李四直勾勾的盯着春桃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道:“陈大厨果然是个伯乐,原来春桃姑娘的身材这样好。”
陈大厨强压住心中的怒气道:“李大爷,您有什么要求就说罢,究竟怎样才能让大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俩?”
他俩区区一介下人,又能为李四做些什么。李四本来也不想要求他俩做些什么,只是闲来无事,想杀杀陈大厨的威风。如今在这阴暗柴房之中,嗅着春桃身上残余的体香,李四只感新鲜刺激,一股邪火又下体生出。
他紧紧盯着春桃的身子道:“嘿嘿,要求大爷我暂时还没想到,不过倒想尝尝陈大厨你身边这块肉!”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大厨自然之道。想他陈大厨与春桃相爱近十年,自己平时对她是无微不至,怎么能让李四这卑鄙恶徒欺辱他。陈大厨似是疑忖半晌道:“好,你要怎的便怎的吧!”
春桃大惊道:“大哥,你怎的…..”陈大厨帮拉住她玉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这一切自然都被冉安平看在眼里,他周身筋脉内的真气愈来愈浓,一根根经脉不断向外变粗,他只觉浑身上下涨涨的好不舒服。“嘿嘿,这陈大厨想杀了李四,我倒看看他有什么妙计。”陈大厨眼中闪过的那一抹杀机,已被他瞧在眼里。
李四精虫上脑,也不再顾忌陈大厨的感受,淫笑两声便向春桃扑去。
黑暗中一声闷响,李四惨叫一声道:“陈酒鬼,你他吗敢伤我!”他紧紧捂着左臂,一把砍柴用的刀子正插在上面。
李四一个三层武者,又怎么会怕这两个武夫武徒。他目露凶光,冲上去就是一记智深右拳。砰!陈大厨躲闪不及,被李四一拳打倒在地上。
李四大喝道:“他吗的!大爷整死你!”对准陈大厨的身子又是胡乱几脚。在武侠世界中,从一层武徒至十层武圣,每一层都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李四身为武者,那几脚重量又岂是陈大厨受得的?他一脚强过一脚,转眼间已将陈大厨踢得爬不起来了。
李四打完陈大厨,又将头扭向春桃道:“骚娘们,你以为你是红花花小姐的贴身丫鬟就要变成仙女了是不?大爷我今天非要将你好好玩一玩。”
春桃虽然已经三十,却生得白皙漂亮,像她这种条件的女人,本来早就该出去陪客。是红花花一直为她掩护,让她得以保全清白。春桃又仗着自己是红花花的贴身丫鬟,平日里颐指气使,很多人都看她不过。不过说来也奇,那红花花今年才十七岁,不用接客便可为仙儿楼赚得巨额银两。那些普通娼妓,每天忙个日夜不休,也只能赚个酒钱,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春桃身上本来就没穿甚么衣服,转眼间便被李四撕扯个精光,那李四骑在春桃身上,边口出污言秽语,边解身上的裤带。陈大厨勉强爬起,拾起一根粗棍,对准李四的后脑又是一记。
李四后脑挨了一记,立刻痛得大呼起来。他起身时狠狠踢了春桃一脚,然后恶狠狠的奔向陈大厨。陈大厨虽只是武夫,如今拼起命来,也顾不得那么多。他捉住李四手腕,用力一扭,李四猝不及防,整个人踉踉跄跄跌向冉安平。
冉安平此时已将体内那两枚天武神丹的真气吸了个干净,他只觉身子充满力量,大脑一片清爽,双臂隐隐约约竟隆出许多肌肉。他一直坐在这里,早便看那李四不顺眼,此时见到李四向他跌来。他大叫道:“好!”这一叫之威,竟将房梁上的灰尘震得噗噗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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