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地牢相隔的隐蔽雅间内。
“他能有被抓到把柄的时候?”
白菜皱眉,“这么说你不知情?”
“谁规定在这地牢里当值就要什么都知道?”邹羡嗤笑,“与其问我,还不如问问你们要保护的那人?”
白菜眼眸锐利一瞬,“你怀疑这和陈公子有关?”
“我可没这么说。”邹羡把玩着一串牢房钥匙,“我只是好心提醒,这些小老百姓来我们这儿,不亚于羊入狼圈,要么趁早送出去,要么就让人永远闭嘴。”
“不行!陈公子很重要。”
“你又知道?”邹羡看白菜抿唇不言,笑了笑,“随便你,到时候出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白菜不善言辞,虽一向只听命令,但不代表他没有思考能力,他知道邹羡说的不假。
可陈公子……真的很重要,尽管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重要,但那样的保护命令,也只有少爷母亲还在世时才出现过。
邹羡可不管他在想什么,手里的钥匙在空中兜转一圈,又落回他手中,“我还要巡逻,先走了。”
“还有。”邹羡才走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看向白菜,“藏好你的伤,我可不想被你牵连。”
即便他没有出过地牢,但也听过一些风声,此刻看到白菜的行为细节就猜到他身上有伤,也不难猜出他这伤是怎么来的。
“我知道的。”白菜也不多停留,抱拳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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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你怎么样了?”葡萄拿着木箱匆忙感到刑罚堂,看到青草倒在地上无人管的样子,吓得魂都要没了。
他赶紧过去,“怎么会这样!”
旁边守堂的人听到他激动的声音,忍不住和旁边的人窃笑,“这就是那纨绔少爷面前的大红人,果然随主人,一样的废物,刚刚叫的那么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杀猪呢。”
他旁边的人也笑,“谁说不是呢,就这体格,比主人还娇气,恐怕熬不过今晚。”
葡萄耳朵灵,自然听到这些杂言碎语,眼眶都红了。
他放下木箱要扶起青草,“没事的,我帮你包扎。”
青草见是葡萄,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对他露出一个笑,压着的声里中气还算足,“难过什么,行刑时我故意那么惨叫的,不然不就暴露了我会武功的事,这点小伤过几天就生龙活虎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遇见过的事可比这凶多了。”
葡萄也知道他说的这个理,但知道归知道,他本人和青草白菜不一样,一向都是被保护得比较好的,少有见红,这两年来到蒋文生身边其他人受伤了也没给他见着,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青草这么虚弱的样子。
此刻听青草这么说,他也止住了情绪,但等他看到青草的伤,眼眶又红了,这下比刚才还难压制住情绪。
“是不是很疼?”
青草听到他的话,不知道是无语还是无奈,“你再磨蹭,我血都要流干了。”
葡萄立即想抑制住情绪,但这伤口一看就就是下了狠劲的,哪怕他没怎么见过那些大伤,却也只能用面目全非来形容,拿着白布的手都有些抖。
这下手的人分明是想青草死呀。
青草听他有点抽泣的声,顿时头疼了,“真没事,咱快些,别让人看了笑话。”
“嗯。”葡萄的包扎是和他爷爷学的,虽然没有给人包扎过,但他爷爷要求他们家人人都要会这些基础技能,他练得多,哪怕是第一次上手也十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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