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青抬起眼眸看马云初的时候眼中有着不一样的狂热,他是真的崇拜面前的这位三姑姑,即使她在许多人的眼中只是一个慵懒而不起眼的平常女子,但是他是从小听着三姑姑的传奇长大的,很多时候马云初更是把他带在身边言传身教,所以马玉青对马云初的崇拜可以说得上无以复加。马玉青激动地对马云初说:“三姑姑,你放心,我不会让马云豹伤害我们家一丝一毫的。”马云初如同老师考究功课地问:“你手上的人可够用?”马玉青点头应着:“姑姑放心,够的。”马云初也不再问,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周诸材不易觉察地皱了一下眉,看了一眼满脸稚气的马玉青,有些不敢相信马云初就这样把事情交给一个青葱少年。马云初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说:“玉青的能力还是可以的,他说他能做到,那就相信他好了。”马玉青虽然比同龄人要稳重很多,但是听到马云初这样相信他,还是忍不住满脸感激地望着马云初。马云初看着少年的眼中流出的熠熠星光,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少年的头,说:“我和你父亲还有何叔叔他们在你这个年纪早就闯荡四方了,这点事情你要是应付不来还真说不过去了。”马玉青又一次在马云初面前表着衷心:“姑姑,我能做好的。”马云初不再说话,只是轻轻地抚摸着马玉青的头顶,眼中露出有些复杂的神情,似是欣慰,也有慈爱。周诸材确定自己没看错,是慈爱。马云初对着马玉青说:“你等姑姑一会,我要送你一样东西。”说完转身上楼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没多大一会,马云初就下来了,她伸出手,手上出现了一条褐红色的珠串,珠串的珠子不大,约4毫米大小,褐红色的表面覆盖着一层黝黑的银光,这层光泽有些金属的光芒但又不是金属那样耀眼。马云初把手串放到了马玉青的手中,马玉青接过时却差点将手串掉到了地上。马云初早料到似地伸手一捞,将手串抓到了手上,牵过了马玉青的手,拧开了手串中间的两颗小珠,小珠像是一个螺丝帽被慢慢拧开了,显出了里面的芯,一头是一根缝衣针大小的小针,一头是一个又细又薄的薄片,手串变成了一条35厘米左右的软鞭。马玉青看得两眼放光。马云初把手串绕到了马玉青的手上,说:“这是你父亲当年送给我防身的礼物,现在我把它给你,希望你用不上,但是有个东西防身也是好的。马玉青早就听叔叔伯伯说过,姑姑和父亲各有一根防身用的珠串,珠串并不显眼,是用朱砂原矿石打磨而成的。朱砂原矿石极重,把它打磨成珠串并不起眼,但是打出来的伤害并不比钢珠串低。穿珠串的穿绳是用航空材料做成的,坚韧程度和寻常金属相比过之而无不及。父亲的那条比较简单粗暴,直接就是大,重。打出的全是力量输出。姑姑的这一条虽然小,但是真的用起来效果也不会同样大小的钢条差。但是姑姑这条的小针和薄刀片是父亲用寻来的陨石专门找大师锻制的,小针能穿透钢板,刀片削铁如泥,就这根小小的珠串当年可跟着姑姑走南闯北没少立功。如今马云初把珠串给了他,让马玉青怎能不欣喜若狂呢。马云初看到马玉青如星子般耀眼的眸子,嘴边也溢出了淡淡的笑意,说:“你好好用功,等你的功夫进步了,我把你父亲的珠串给你,男儿家就得用那个。”马玉青听了眼睛更亮了,只是不住地点头。马云初对他挥了挥手说:“去吧,别总是窝家里,男孩子总有自己的事情要干。”
周诸材看着马玉青走远之后看着马云初说:“为什么选我?”马云初望着马玉青远去的背影,也不看周诸材,幽幽地回答:“孩子总有长大的那一天,他会有他的世界。玉青离这天不大远了。”周诸材无奈地笑了,说:“你就那么看得起我,觉得我会对马玉青有用得上的那天?”马云初认真地看着他说:“我看的人不会错的,只要你想,马家会对你鼎力相助。”周诸材收敛了无谓的神情说:“这是你的承诺,还是马家的承诺?”马云初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在马玉青接手马家之前,.ukansh.马家都是我说了算。在马玉青接手马家之后希望你已经可以站在他的身边。”周诸材俯下目光看着眼前的女子,认真地应着:“好!”马云初不再说什么了,只是看着周诸材笑了笑。周诸材耳边彷佛又想起了女子刚刚说的话:“我看的人不会错的。”心中竟隐隐地升起了一种渴望,他想往前走,向上走,就橡这个女子说的,能够站在那个成长起来的少年身边,与之并肩作战。这也许是自己的另一番天地吧。两人正无语之际马云初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来电的正是梁辅功,接通之后梁辅功就问她:“现在你那边什么情况了?要不要吕品标过去帮你?”马云初无所谓地回着梁辅功:“没什么大事的,事主那边已经说好了,大伯也打过电话回来表明了态度,我也好好谈过了。现在剩下的都成不了什么气候,交给马玉青就可以了。”梁辅功一听就炸毛了:“马云初,这不是闹着玩的,你把事情处理好再回来,开什么玩笑,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马玉青,他只是还未到弱冠之年的的小屁孩。你搞什么。”马云初只是淡淡地说一句:“他是我们马家的下任三哥。我跟余生哥哥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在国外闯下一片天地了。你不嫌麻烦的就自己过来吧,但是不我说你,你来了估计也没马玉青管用,说不定还会激化矛盾。”梁辅功知道马云初说的是实话,也只能任由她把电话挂了在不停地拍桌子。马云初听到梁辅功拍桌子的声音忍不住笑了,这几天的郁气稍稍得到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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