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皱了皱眉头,沉思一会儿,缓缓答道:“鸡七十只,人九个。这题太简单,二元一次方程组马上出来。”
那蔡琰惊奇的看着刘辩,半天没有做声,良久才说道:“什么方程组文姬不懂,我还有一题,请公子作答:二人丈田,其一东行九步,其一南行十二步,问二人相距几步?”
刘辩皱了皱眉头,说道:“直角三角形?嘿嘿,我想一想,这数字偏大,比较难算。”刘辩皱眉算了一会,抬头说道:“二人相距十五步!这问题太简单,我问你一个:二人丈一块长方田,田长十二步,一人于北边往东南走十二步到田角,一人也从此处偏西南十二步到田角,二人相距十二步,问田多宽?”说罢暗暗窃笑:我改个等边三角形,看你怎么求高!
那蔡琰皱眉沉思,半天不得解,才抬头说道:“公子所说确实复杂,文姬驽钝,一时算不出,还需纸笔画图验算才行。”
刘辩挥了挥手,说道:“给你一天,回去慢慢算吧,明天还算不出,我再告诉你。”
那貂蝉惊奇的看着刘辩,半天才说道:“王……公子数术居然如此精通,我从未见过有人能难住文姬妹妹!”
那璧儿也拍着说笑道:“虽然音律一窍不通,这数术却真是七窍都通了!”
刘辩撇撇嘴,说道:“你还真以为我一窍不通啊,哥哥唱首歌给你听听!”
那璧儿却是一脸不信,说道:“哥哥你听小曲还差不多,会唱什么啊?”
刘辩一笑,随口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刘辩唱完,众女子半晌无声,皆为歌词曲调打动,沉浸在绵绵意境之中。良久,那蔡琰催缓缓说道:“好一个: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此词果然意境幽远,曲调也很优美!原来公子说一窍不通,却是藏拙!”说到此处,那蔡琰脸上不屑之色尽去,带着敬佩看着刘辩,说道:“原来公子是大智大才之士,文姬刚才还心存怀疑,却是唐突了,蔡琰在此向公子致歉。”
刘辩“哈哈”一笑,说道:“没什么,不知者不为罪,蔡小姐不必歉意,我一时卖弄,不要在意。”
蔡琰淡淡一笑,说道:“却也要有实才,才有的卖弄,公子太过自谦了。”刘辩一笑,却想到自己拿了后人之作,当成了自己的,确实有失光明,却没有一丝惭愧,谁叫自己情况太过特殊,不用白不用啊。
那貂蝉看着刘辩,轻声说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公子心思确实巧妙,听得貂蝉心动不已。”
刘辩摇了摇头,说道:“一时感概之作,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众女又感叹一番,刘辩敷衍一阵,却架不住众女央求,又唱了两首歌,才狼狈离开。离开之时,看着众女崇拜之色,尤其是蔡琰眼中的佩服欣赏神情,刘辩内心倒是畅快不已:能得千古才女佩服欣赏,这感觉的确不错!
到了晚间,刘辩独自坐在房中打瞌睡,却听见有人敲门,刘辩道是璧儿,随意翻了个身,说道:“门未曾拴上,进来吧。”那门一响,一人走了进来,却良久没有做声,刘辩回头一看,一个老者正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刘辩一皱眉坐了起来,问道:“你找谁啊?”
那人见了刘辩,辨认一番,竟然跪倒地上,口里说道:“老臣汉司徒王允,拜见弘农主公!”
刘辩呆了半天,才呐呐说道:“王……大人,不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王允躬身一礼,说道:“老臣听到传言说主公未死,着人四处寻找打听,幸得义女貂蝉找到主公,妥善安置此处,刚才回家听到此消息马上前来见驾,还请主公宽恕老臣救驾不力之罪。”
刘辩暗道:这貂蝉怎么回事,怎么把我的消息透露给这王允了,想害死我们啊!嘴上却说道:“王司徒快快起来,我只是在你府里借住几天,风声过去马上就走,你不用担心。”
那王允一听此言,“噗通”又跪到了地上,说道:“主公切勿见怪,老臣绝无担心之意!能救得主公,乃是王允天大功劳,岂敢怠慢,还请主公放下心来,王允万死也会保得主公周全!”言罢那王允眼泪已经下来,说道:“黄天护佑我大汉皇族,主公一定要安心下来,有老臣在此,绝对不会有人能动得主公分毫!”
刘辩一愣,心道:你没事哭什么,看这意思,你不是怕我连累,也不会出卖我了,这就好。想到此处,刘辩说道:“王司徒忠心为我大汉,此心天地可鉴,孤王感动非常啊。”说着,一把扶起王允,说道:“王司徒,我在此处的事情,你可要绝对保密,不可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我就死路一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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