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丘霸白了众人一眼,看着刘辩问道:“主公不也被狼咬了,对了,主公,你估计自己还能被咬几口能挺过去啊?”
刘辩哭笑不得,说道:“我不如你,我一口也受不了了。”
王盖在毋丘霸背上重重一拳,骂道:“又说胡话,你当能捱咬就是厉害啊!”接着关切问道:“主公,你的伤口如何了?”
刘辩动了动脚,说道:“还好,只是皮肉受伤,没把我腿骨咬断,万幸啊。”
那王盖点了点头,说道:“主公确实是体质过人,一拳就打死一头狼,昨日我看见那恶狼把主公腿都圈咬到了嘴里!恕王盖不敬,当时我心道主公此腿是废了,竟还没有咬断骨头,真是不可思议啊。”
刘辩也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没想到,这狼口力量如此大,竟也让我逃过了,却是万幸啊。”刘辩却也没想到他的逃脱,乃是因为自身体质的突飞改进,却并不是几人说的一般,全靠幸运。众人又闲聊几句,刘辩告辞离开,却是与那黄老汉攀谈去了。
或说这黄老汉,虽是村野之人,见识却不是一般的山野村夫,他幼年读过几年私塾,年轻之时曾在外当过几年小官,后来才回乡拾起祖上传下的祖业——狩猎,当了几十年的猎户。不过,虽然身在山中,黄老汉却时刻打听时事局势,关心天下变化。
后来黄承出生,黄老汉先是自己教他习字,又送他到自己的一个旧识幕僚那里学习兵法军事,接着又动员黄承投军,倒是将黄承锻炼成了一个人才。只是黄承时运不济,遇到何进丧命,只得回家,否则黄承前途也不会像如今这么差了。
这黄老汉却是颇为乐得与刘辩交谈,因为刘辩见识颇是广博,看问题也很深刻,很多问题说起来见解独特,却很有道理。黄老汉听着刘辩的话,先是讨论,后是赞同,接着是叹服不已,心中颇为佩服刘辩年纪轻轻,却心思缜密,目光锐利。
接下来几日,刘辩每日都要与黄老汉深谈良久,有时黄承、王盖也加入其中,而到了最后,基本上都是刘辩一人如同演讲一般在夸夸其谈,其余之人或点头、或鼓掌、或惊叹,却让刘辩好好的锻炼了几天口才。
而每日得空,刘辩就去探看貂蝉的情况,到了第三日,貂蝉也醒了过来,虽然精神并不是很好,却并无太多不舒服的地方。刘辩常常坐在床边,与貂蝉闲聊,帮貂蝉散心放松,让她心情愉快,恢复也更加迅速。那貂蝉每日只要见到刘辩到来,萎靡的感觉就一扫而空,整个人都神采奕奕,好似从未昏迷过一般。
其他三女见到此景,却对貂蝉的女儿心态,看得明明白白,不过就算那璧儿,也都被貂蝉的事情打动,一旦刘辩来了,就一齐为貂蝉制造机会,各自言说有事情,借故离开,留着两人独处。此刻,刘辩也大概看明白了貂蝉对自己的爱慕,而刘辩对貂蝉其实也是心动不已,不过刘辩却又不敢接受这一份感情,他只觉得这样做会伤害璧儿,所以每日不敢提及两人之事。
貂蝉虽然情根深种,怎奈却是小女儿心态,怎敢明说,何况她也自觉身份低微,年纪也大,配不上主公,更是不敢露出一点端倪。所以,每日刘辩到来,两人只是天南海北的说着闲话,如同多年的知心朋友一般,却不涉及男女情爱。
如此住了六七日,王盖诸人和刘辩腿上的伤势,都基本恢复如初了,貂蝉也回到了以前那种光彩照人,娇媚艳丽的状态。这日,刘辩终于准备离开了,因为他也知道,此处虽然偏僻,但却毕竟是董卓势力核心地域,如不早日离开,自己一方这么多人进出,难免会泄露消息,引来吕布手下,到那时,不但自己诸人难以幸免,这黄老汉一家,估计也要被连累,性命难保。
于是,第八日一大早,刘辩等人决定离开黄家,启程前往洛阳!诸人向那黄老汉告别,刘辩命厉川拿了二十两银子,塞与那黄老汉权作打扰的资费,那黄老汉连声推辞,说道:“公子此番作为,乃是看不起老朽了。老朽若非看在公子确非故意,真要发怒了,如今世道荒乱如此,我等能助些人,也是积些功德,哪敢要回报!”说完,黄老汉把黄承叫了过来,说道:“刘公子,老朽有一件事,想托于公子,不知公子可否答应?”
刘辩连忙抱拳说道:“老丈请说,力所能及,刘翰断无推辞之理!”
黄老汉点了点头说道:“我儿子黄承,虽无大才,却也有些蛮劲,希望公子收留,当个随从,将来也能某个好前途,免得终日在这山中狩猎,荒废了时日。”
刘辩连忙摆手说道:“老丈,万万不可!以启发兄过人才干,跟随我只能是埋没了自身。如今虽是乱世,但只要启发兄出去闯荡,成就必然不小,何必跟随我这无用之人?”
黄老汉摇了摇头,说道:“公子过谦了,我看公子就是贵人,黄承跟着你定然不会错,还请公子答允。黄承虽然资质平庸,但是力气还是有几分,做事也颇为牢靠,定不会拖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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