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微微摆头,感叹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就这样吧,我们还是做一些最后的补救,看看有不有别的办法吧。”
黄承、王盖二人苦笑一番,行礼退出,留着那刘辩依旧坐在营帐内发呆。王盖回头看了看营帐,说道:“主公需要放松一番,将精力分散才行,否则如此下去,难免忧愤成疾啊。你先去,我去和三位姑娘商量一番,马上就过来。”
那蔡琰、珊儿、璧儿三人其实也在苦恼,刘辩现在虽然没有完全消沉下去,却似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整日只是情绪低落,对什么都意兴阑珊。王盖过来,把担心一说,三女都点头赞同,却也没有好的办法。
那王盖犹豫片刻,说道:“有句话,本是越份,但是如今情况之下,不说确实不行了。”
说着,王盖理了理思绪,说道:“主公如今情形,乃是相思之症!”
见到三女疑惑看着自己,王盖笑了一笑,说道:“虽然主公从未说过喜欢貂蝉姑娘,但是心中却一直颇为倾心,只是没有表达,甚至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这一次,貂蝉姑娘出事,主公一切回忆都上心来,那男女情爱也随之喷发,竟比那慢慢生情来得还深刻。所以,现在的主公,乃是相思心病啊。”
蔡琰点了点头,问道:“那可有解决的办法?”
王盖思索一番,说道:“如今之计,只能以毒攻毒了。”
三女一齐问道:“何谓以毒攻毒?”
王盖笑了笑,解释道:“要让主公将爱慕转移到另外女子身上,用一段新情意驱走那段旧情意,这就要靠三位姑娘才能做到了。”
三女对视一番,而最终,珊儿、蔡琰目光都留在了璧儿身上,那璧儿开始尚不自知,过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道:“我?”看着二女肯定的表情,璧儿脸儿通红,却不敢说话。那王盖笑看着三人,暗暗点了点头,却也没有说话,径自离去了。
黄承看着走过来的王盖,担忧的说道:“主公这情形,你可是想出办法了?”
王盖笑了一笑,摇摇头说道:“办法是想了一个,奏不奏效就要看三位姑娘了。”
黄承点了点头,没有追问,只是说道:“眼前最大的问题,还是中牟关的事啊。”
王盖想了一想,说道:“刚才我一路想来,我们只想着强攻、绕路,却没有想过想办法直接过关啊。”
黄承深吸一口气,沉思片刻,说道:“你的意思是派人乔装进去以后,武力赚关?”
王盖摇了摇头,说道:“中牟防守太严,就算百姓通过,一次也只能过三人,要等那三人走了,才再次放人进去。我们这里一千多人,何时过得了?何况人多也会引起怀疑,武力赚关行不通!”说到这里,王盖看了看黄承,说道:“我们为何不试试劝降。”
黄承深深地看着王盖,迟疑一番,问道:“劝降?”
王盖点了点头:“劝降!”
黄承呆了一呆,说道:“我们对这杨原丝毫不熟悉,如何能够劝降?就算是主公亲自出马,那杨原要是不识抬举,我们也拿他无能为力啊!”
王盖笑了一笑,答道:“这倒是还有一些希望,以前我求学之时,曾有一个同窗,乃是中牟人,姓任名峻,字伯达。此人志向远大,雄心勃勃,抱负不凡。怎奈看不惯洛阳官场龌龊,负气回乡,听说在中牟影响不小,若是找他当说客,希望很大!”
黄承一拍双手,说道:“既有如此好法子,你为何才想起,害我头痛整日,茶饭不思,此你之大过啊。”
王盖“呵呵”直乐,玩笑说道:“那好,现在时已近午,我摆上酒菜,敬你一杯,略表歉意。”
黄承也大笑起来,笑罢整容道:“这次若是成事,我真要替主公敬你三杯,此番贡献可是不可埋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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