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士再次点头行礼,口中说道:“小人任峻,字伯达,中牟人士,乃是王盖兄同窗,见过弘农王。”
刘辩连忙扶起任峻,口中说道:“伯达不要如此多礼,既然是王盖同窗,亦是自己人,何须拘谨!”
那王盖说道:“主公,伯达学富五车,高才卓识,胸怀鸿鹄之志,我请他来是想邀他一同共图大业。”
刘辩抬眼看了王盖一眼,心下却在琢磨:王盖为人谨慎,做事颇为周全,现在前有关卡、后有追兵,乃是生死攸关之时,他却还给自己介绍同窗,其中定然有深意,这任峻自己虽然全无印象,确却定非平常之人。想到此处,刘辩抱拳说道:“任先生如此杰出,刘辩有眼不识泰山,没有以礼迎接,实在是失礼了。”
那任峻见到刘辩如此达礼,心下不禁暗自欣赏,暗暗点头还礼道:“主公乃是皇室贵胄,万金之体,我等庶民,岂敢稍有不满。早有消息说主公人中之杰,今天见到主公,果不其然,犹胜传闻!”
王盖在一旁“哈哈”大笑,说道:“昨夜我与伯达说起主公谋略风度过人,伯达还不敢确信,现在闻名不如一见,可是心服了?”
那任峻闻言,也不尴尬,点头一笑,说道:“昨夜王盖兄劝我投奔主公,我确实还心存微疑,今日见到主公,方知乃是任峻心胸不够广阔,对兄长之言存了疑惑。”
刘辩不以为意,说道:“伯达不必自贬,你是才学之士,有如明珠,明珠不能暗投,本是至理。”
接下来,众人坐下,将目前形势和任峻的具体情况一一说明,刘辩听完,心中对王盖的计划已经明了,而任峻的谈吐风姿也让刘辩倾心不已,谈论间,刘辩不自觉发动那营销忽悠大法,竟也说得那任峻五体投地,倾心不已。
众人说完,那任峻站起行礼,说道:“主公要过这中牟关,却并不难,任峻对主公仰慕不已,决心跟随主公,这中牟关,就包在任峻身上,也作任峻投身第一功,若负主公,任峻愿自受罚!”
刘辩连忙扶住任峻,恭敬的说道:“伯达此言差矣,若能得你相助,乃是刘辩洪福,岂敢要先生劳累,若是此事难成,岂非让先生为难?先生不必在意成败,最差无非乃是破关强过,虽有损失,却也不能怪罪先生的。”
任峻面露感动,却摇摇头,笑道:“主公过虑了,任峻能出此言,却是颇有把握的,还请主公不必如此厚待任峻,反而让任峻失了立功之机,进取之意。”说着,任峻把自己掌握的情况一一详细说与那刘辩等人听。
原来这中牟县令杨原,与这任峻却是莫逆之交,现在天下纷争不定,中牟关小,却在要道,反倒成了烫手山芋,若有来犯,中牟首当其冲必受灭顶之灾。那杨原整日担心不已,早已与任峻说过,意欲弃了中牟,辞官逃走,保全身家性命。若不是任峻劝慰,要这杨原再坚持一段时间以图机会,现在中牟关已经是空关一座了!
所以这任峻有近十成的把握劝得那杨原献关投靠,说出信心十足的话,就等立上这投身之后的第一功!听任峻说完,刘辩“哈哈”大笑,说道:“伯达原来是胜券在握,我却是小看伯达了。不知伯达准备何时前去取关?现在我们确实是危险不已啊。”
任峻笑了一笑,说道:“主公,任峻这就动身,下午我就保证主公能够安然过关,连那关中兵士,也是主公囊中之物!”
刘辩面露笑容,抱拳行礼道:“那我就代全军兵士,向先生致谢,王盖,中去你去准备好酒,晚上我们就在中牟关内摆宴为伯达庆功!”
这任峻也不含糊,点了点头,立刻就出发上路,进了那中牟关,游说杨原献关投靠。刚到未时,那中牟关关门打开,杨原与任峻站在关前,躬身迎接刘辩进关,这中牟之危竟然轻易化解了!
刘辩站于中牟关内,回望司州,心下安慰不已,那王盖、黄承、任峻、杨原、毌丘霸五人一字站在身后。刘辩回头说道:“今日能得杨县令与伯达神助,刘辩真是天神护佑,以后大业有成,两位当是头号功臣!”
那任峻一笑,说道:“任峻全靠杨原兄成全,才能有此殊荣,要说功劳,还是杨原兄的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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