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甄宓听罢,呆了片刻,才说道:“这是何人所作,文字对仗皆为不错,却从未见于典籍啊,辩哥哥,还有没有,你再说几首我听听。”
蔡琰却在一旁挥了挥手,又停顿一下,说道:“先等一等,我取笔墨来记一下。”说完,跑到房内书桌旁,取了文房四宝,认真把开始两首记了下来,抬头说道:“主公,可以了,你再说啊。”
刘辩连连摇头,说道:“等一下,我还要想一想才行,刚才喝了那么多酒,哪里能一下子记得那么多。”
说罢,刘辩看着甄宓,皱眉说道:“我倒也算奇怪之人,给你一个小孩子普及情爱之事,看来却是千古第一人了。不过你如此小小年纪,却片面看待爱情,也需要纠正一下,免得以后性格偏执,好吧,就等我想一想。”
说罢,刘辩又想了良久,才说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言罢,刘辩站起身来,说道:“好了,天色晚了,跟你说了这么久闲话,你们几人快快去休息,明日我还要与那曹老太尉谈论大业。”
珊儿听刘辩如此一说,连忙点头,收拾一番,才拉着恋恋不舍的蔡琰和甄宓行礼离去。那蔡琰两人却好似木头人一般,只是一人拿着一张记录的诗词,品味沉思,不能自拔,任由那珊儿拉着出了房间,也未曾回过神来。
璧儿就着水洗了丝巾给刘辩擦了脸,又要给刘辩宽衣。刘辩轻轻的把璧儿搂到怀里,在那晶莹红润的粉唇上轻轻一啄,手臂绕过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手掌却落到了那弹性十足的翘臀之上。
璧儿脸一红,娇声说道:“哥哥,现在天还早呢,还差一刻才到戌时,你明天还要和老太尉大人商讨大事,今日应该好些休息才是,何况刚才喝了那么多酒!哥哥先去睡觉啊,璧儿先去把房间都收拾好了,再来侍寝啊。”
刘辩伸手挑起璧儿的下巴,轻轻笑道:“那点酒对我没什么影响,何况借着酒劲,才能更加尽兴呢。”
璧儿在刘辩挑逗之下,身上处处发软,却喘着气说道:“哥哥明日还有大事要做,今天要养足精神啊。”
刘辩嘴角上扬:“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有了你这小尤物,哪里还顾得那些大事小事的,唔?”
半晌无声,良久刘辩才松开嘴巴,吐出那璧儿的一点香舌。璧儿喘着气,一双媚眼带着丝丝水汽,慵懒的说道:“哥哥,今日还是不要了,明日事成之后,璧儿任你采撷啊。”
刘辩一笑,说道:“乖璧儿,你也知道我没事的,今天,我只要一次就好了,保存体力……”
“嗯咛,哥哥好坏……”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其实却也才一个多时辰,刘辩坐在床边,看着面带疲倦之色,微带香汗,进入甜梦的璧儿,笑着拿过枕边一条丝巾帮璧儿拭了拭鬓角,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小妮子,嘴里说不要,还缠那么紧,要不是明日有事,才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
说到此处,刘辩却皱起了眉头,明日就要给曹嵩一个答复,虽然曹嵩的提议很诱人,答应下来对自己有利无害,却也值得斟酌一番:曹嵩虽然忠心大汉,但他对自己的忠诚度却仍然不能满打满算。若是自己一口应承,要是那曹嵩心下还有一丝其他的想法,就可能对自己的贪心生出不满,以后曹操还是自己依仗,若让他心有丝毫不满,对将来都有影响。
想到此处,刘辩不禁心下烦闷起来,如果不能确定曹嵩百分之百的把自己当成唯一托付,那这曹家家产再大也不能收之分毫!正烦闷间,刘辩却突然皱了皱眉头:喝了那么多酒,直到现在没有上厕所,此刻刘辩竟然感到有些内急。
刘辩摇了摇头,暗道不好:刚才是喝醉被扶回来,也不知这房间位置,更不晓得茅厕在何处!却也没有办法,看了看身边熟睡的璧儿,脸上恬静中带着丝丝疲倦,又不忍心唤她起来,还是自己去找一找吧,现在已经子时了,也难碰见人,实在不行,墙角对付也是没有办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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