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瀚头疼欲裂,有些口干舌燥的醒了过来,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整个人都头重脚轻的感觉,几次试着从冰凉的地上爬起来都没有成功。
周围有些阴冷,空气潮湿,尤其是右手又冷又胀痛,还有些木木的迟钝感。
借着外面传进来微弱的光,王瀚渐渐地适应了周围的环境,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右手,竟有几分薄冰覆盖了整个右手,用力甩了甩手,好像手腕上挂着一个冰袋,整个右手除了冰凉全然没有其他的感觉。
借着微光仔细看着周围,这是一个半米深的地窖,靠里的部分堆放着一些瓜果蔬菜。
他支撑着身体用左手爬出了地窖,才发现这是一个长五米的窑洞,窑洞最深处又向一边拐了进去挖了半米深的地窖。
直到整个身躯完全离开地窖,王瀚才感觉空气中没有了那阴冷的气息。向着窑洞门口爬了三四米米,直到这里的阳光透过简陋的木门,照射在他的身体上,王瀚才舒了口气。
王瀚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穿着灰白的粗布短褂,下身是藏青色的手工缝制的刚过膝盖短裤,脚上踩着一双洗的发白的解放鞋,鞋边已经裂开了。
王瀚记得自己去相亲的时候可是穿着名牌的T裇衫和牛仔裤,脚上是休闲透气皮鞋,怎么现在是这么一身?
王瀚又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和腿部,最后还扒开看看了自己的弟弟,确信自己性别正常外,整个人却小了整整一圈。
昏迷前自己好歹是事业小有成就的大厂PMC经理,虽然可能连中产都算不上,但是好歹也有房有车,就在快奔三的年纪去相亲的路上顺便钓了一会儿鱼。
鱼是钓上来了,却在摘鱼的时候被鱼咬了,说起来谁能信,被水塘里人工养殖的鱼咬了,还昏迷了过去。钓鱼佬除了空军还有这种倒霉事吗?
醒来后就在这阴冷的地窖了,还整个人都变瘦小了,真是没有天理!
躺在斑驳的阳光下恢复了一些力气后,王瀚终于能站了起来,推开木柴门,站在刺眼的阳光下。
眼前好像是一户人家的后院,后院挺大的,有十几只老母鸡在啄着草地,时不时用爪子抓几下地,没发现虫子,便换个草地继续抓。用于喂鸡的破黑陶盆里被鸡坚硬的嘴啄的全是白点,可见主人已经很久没有喂食了。
王瀚出来的窑洞旁边还有一个用于养猪的浅一些的猪圈窑洞,里面有一头肥猪一直在哼哼唧唧的叫唤,看到王瀚后还用力的撞向堵在门口的半截厚实的木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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