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只是清晨,山寨中却已是肉眼可见的升起炊烟袅袅。
穿过树桩林立的开阔区,涂山清越敏捷地避开主路散布的积水泥泞,穿过厚重的寨门向内走去。
“炊饼了~炊饼!”老张一如往常般无精打采地叫买着自家的炊饼。山野小寨,少有人愿意花钱去买几张饼,即便它号称是老张年轻时走南闯北学来的外域名食。
“呦!张叔,今儿个起得倒挺早啊!准备宰哪个肥羊啊?”涂山清越走上前熟络的说道。
“还敢说我?越小子,你这天天三张饼,这柴白打了吧!”,老张将竹编蒸笼上早就用油纸包好的饼递出,同样调侃道。
“这不有你吗,三文钱三张饼,我反正不亏”,说着递出三文钱。
“嘿~?,你叔我便宜买你还不识好歹是吧?”。
“得了吧,要不是我照顾你生意,有人买吗?张叔你真想穷死啊!”。
“哎~?!——你这……”
在老张的笑骂声中走远,涂山清越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他刻意的交好更多是为了在练习南疆口音的同时,从这健谈的买饼郎口中探出些许似今日商队到来般的消息。
原主留给自己的记忆并不多,除却某些格外深刻的记忆,日常小事竟是一无所有。
拐过宽敞的主干道,走入较之稍窄些的巷子,涂山清越推门走入一座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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